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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試圖助攻添一把柴，&ldo;想不到你和大師兄能合得來，他性格直白，我還以為沒有女孩子能受得了他呢。&rdo;

華芷十根手指攪在一起，緊張極了，&ldo;不是還有你嗎?他對你才是最與眾不同最特別的那一個啊。&rdo;

&ldo;我不一樣的。&rdo;簡爾爾搖頭，&ldo;我自從拜入師門以來，就是師兄照顧，他拿我當親生妹妹看待，自然不同一些。&rdo;

簡爾爾只是平靜陳述，順帶表明江聲谷對她沒有任何曖昧，但華芷硬是從她的表情裡腦補出了黯然神傷、無可奈何、我想跟你做情侶，結果你把我當親妹妹等等情緒。

&ldo;好有罪惡感啊。&rdo;華芷都快要被愧疚吞沒了。

&ldo;砰砰。&rdo;

房門在此時被敲了兩下，動作強硬，聽得出敲門人情緒不是很好。

江聲谷：&ldo;身子怎麼樣了?還難受嗎?&rdo;

&ldo;已經沒事了，師兄不必擔心。&rdo;

江聲谷：&ldo;那就出來吃飯吧，順便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安排。&rdo;

小師妹來都來了，他肯定不放心再讓她跟著雲塵回去，只能湊在一起，想想下一步如何做。

雲塵也參與進來了，還帶了兩套男裝，&ldo;我們剛來投宿時，掌櫃的便說女兒家要千萬小心些，最好換上男裝，減少出門，免得被有心人盯上。華姑娘也換上吧。&rdo;

同樣的話，掌櫃的也和華芷說過了，只是江聲谷還沒來得及準備就發現了簡爾爾，差點打起來就沒來得及處理。

&ldo;多謝。&rdo;華芷將衣服接過來。

江聲谷看向簡爾爾，&ldo;你也聽到掌櫃是如何說的了，你身量瘦小，容貌又太過清秀，穿上男裝也能看得出是女子，還是好好待在客棧裡，我去調查就成了。&rdo;

&ldo;我和師兄一起行動，不會有事的，這兩天我已經觀察過了，寧城中沒有雙耳的人比我想像中還要多。&rdo;簡爾爾說著壓低了聲音，&ldo;我去問掌櫃，掌櫃不肯說，明顯是在懼怕著什麼。&rdo;

&ldo;直接問自然是不成的，有些事情是要靠查的。&rdo;雲塵抓住了一個發揮的機會，&ldo;你可知軍中士兵如何證明自己殺敵多少?以換取軍功嗎?&rdo;

原主不知道，那麼簡爾爾也就不知道。華芷對這個世道都是剛有了解，自然也不清楚，只有江聲谷，一聽到這個問題眼神就變了。

雲塵繼續解釋：&ldo;起初是以頭顱換取，但拎著頭顱作戰太過累贅，後面就改成了以雙耳來換。&rdo;

&ldo;但交戰多年從來都是蠻族勝多，我軍勝少，可這寧城裡職位最低的都是百夫長，個個都有軍功。&rdo;

簡爾爾微微睜大了眼睛，&ldo;你的意思是說，外面這些百姓之所以失去耳朵，是有人割了他們的雙耳，用來冒領軍功?&rdo;

雲塵點了點頭又補充道：&ldo;不止呢，現如今兩國簽了合約暫時休戰，但邊境地區摩擦不斷，常有小規模兵戈相向。若我朝小隊士兵只剩下一人，他會割掉所有屍首的耳朵回去領軍功。&rdo;

&ldo;若剩下兩人，那麼會互相殘殺，殺到只剩一人，再用屍首回去領軍功。&rdo;

雲塵平靜敘述著這些事情，簡爾爾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華芷則是臉色發白，聽完覺得胸腔一陣翻湧，噁心極了。

&ldo;這樣計程車兵，這樣的軍隊，這樣的風氣……&rdo;她咬牙，&ldo;難怪這是一個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