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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意。&rdo;
寧鞠衣話音剛落,蕭雲諫已然介面,沒有半分遲疑態度,一時間二人都怔愣了下來。
對視之間,一股奇怪的氛圍在二人之間流轉,一抹薄紅更是綴染上寧鞠衣的脖頸,不過她終究還是存了幾分理智,避開蕭雲諫的視線,語氣頹然,&ldo;阿諫,可莫要打趣於我了。&rdo;
蕭雲諫卻是不甘的伸手,覆在寧鞠衣的手背上,急切的說道,&ldo;這些年我的心思,你應該都清楚,莫不是……&rdo;
&ldo;既是舊事,那就莫要再提。&rdo;蕭雲諫話未說完,便已經被寧鞠衣打斷。
先皇后在生之際,兩府關係還算交好,可後來先皇后病逝,曾經的妤貴妃即位,妤貴妃出自他景國府一脈,而寧家乃是太子太傅,派系不同,所行之路自然也就不同,這亦是為何兩府越行越遠的緣由。
她懂,蕭雲諫也懂,可懂是一回事,甘不甘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時的沉默,二人之間的氣氛越發詭異了起來。
&ldo;此事就交由我來處理,你切莫插手。&rdo;半響之後,蕭雲諫總算是找回了理智,他站起來,沖寧鞠衣丟下一句,便率先而去。
徒留寧鞠衣於廂房之內,坐了月朗星疏,這才起身歸府。
徐將軍納妾之事,於茶餘飯後消遣,還未停止,也不知從何處傳來,將軍府這新納的妾室,竟與其府中一副將有染,還被捉姦於床榻之上。
一時間,謠言四起,而短短數日間,越演愈烈不說,更是被坊間編造出了一段悱惻纏綿,不被世人認可的畸戀。
而面對這諸多事端,蕭雲諫此刻卻在府中院內,鋪展畫卷,對著坐在鞦韆架上的雁西正在作畫。
雁西端坐於鞦韆架上,手裡捧著一冷碟,鞦韆微晃,愜意瀟然。
&ldo;居陳,你怎麼來了。&rdo;推晃著鞦韆平蝶,眼角忽見公子的侍從居陳,神情緊張,腳步匆忙跨進院內,連忙呼道。
&ldo;我尋公子有些急事。&rdo;居陳匆匆然丟下一句,目光四掃,窺見蕭雲諫身蹤之後,連忙跨入屋內,到了蕭雲諫跟前,正要開口,目光瞟到雁西的視線投注過來,連忙閉嘴,然後附到蕭雲諫的耳旁,這才低語道。
蕭雲諫的臉色一肅,他將手中筆豪擱下,然後挪步往院外而去,居陳見此,連忙追上。
&ldo;蕭大人?&rdo;雁西疑惑的看著蕭雲諫匆忙的腳步,喚了一聲。
但顯然,蕭雲諫走的太過急切,看都未曾看雁西一眼,便直接跨步而去。
聚福樓的廂房之中,蕭雲諫一進房內,看著坐在桌邊淺酌的梁致,一臉不愉,&ldo;你莫不是瘋了,在此檔口,居然邀我相見,你知不知如今有多少人目光盯著我等。&rdo;
前幾日,當今聖上早朝退朝之際,忽然昏闕倒地,雖事後正宮內傳出無礙,但亦有密信傳出,聖上如今體魄已大不如前,一時間太子與諸位皇子的之間的氛圍也是凝重了起來。
他景國府身為三皇子黨派盡人皆知,可蜀京上下,卻無人知曉,一貫與景國府不對付的梁致,乃是三皇子的暗手,兩府之間,雖明面不和,可一暗一明之間,可是幫著三皇子平了不少事端。
梁致聽到蕭雲諫的話,抬起來望著他,目中的怒火遮掩不住,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ldo;不是我瘋了,而是蕭大人瘋了吧。你可知,徐將軍府的暗手,我花費多少心血,才將他送到今日的地位,你倒好,僅為了一個女子,就將他當成棄子丟擲,以至於徐府之地,再無可掌之處。&rdo;
梁致當真是要氣瘋了,徐府那妾室被捉姦於床,他還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