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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秘密是一個人的底氣，真正坦白意味著赤˙裸相見，給了別人一刀斃命的把柄。

&ldo;不想說就‐‐&rdo;

季天澤就著夜光圈幽幽的顏色，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堵住她的話。

&ldo;我死的時候很熱鬧，連醫院裡都在慶賀祖國成立四十一週年。&rdo;季天澤聲音有些低沉，&ldo;再睜眼，外頭大喇叭裡也在激情詠誦祖國萬歲，不過是十四週年。&rdo;

溫九鳳睜大了眼，那就是九零年死的，六三年重生的?

季天澤心裡略有些不自在，他用了點力氣將人摁在身前，&ldo;怎麼不說話?&rdo;

溫九鳳臉色有點複雜，&ldo;我在想，你明明九十年代就沒了的人，怎麼騷成這樣的?&rdo;

那個年代不是正好流氓嚴打剛過去嗎?

老百姓們剛迎來改革開放的春風，流行中還摻雜著保守和質樸，怎麼會有季天澤這樣的狗?

就季天澤這個騷勁兒，她還以為他是21世紀的產物呢。

季天澤：&ldo;……&rdo;

他是個聰明人，立馬聽出來不對勁，眯著眼抬起溫九鳳的下巴，&ldo;所以你來的地方是更之後嗎?&rdo;

溫九鳳不知道該咋說，他經歷過黑暗，盼來了黎明，所以這輩子才會堅定自己的腳步。

要是他知道以後還會迎來末世，還有信心堅定自己的信仰嗎?

雖然溫九鳳也不能肯定小說和現實到底有啥區別，可末世的事兒她不想說。

她想了想，揪著季天澤的衣襟，&ldo;其實也沒多之後，也就是你死的時候，我還沒出生吧。&rdo;

季天澤：&ldo;……&rdo;

他氣笑了，低頭堵住那張讓人不好受的小嘴兒，順著自己的心思狠狠親了個夠。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溫九鳳開始掐他，季天澤才意猶未盡停下，再不停也不行了，他怕控制不住。

只是實在太難受，他趕緊換話題，&ldo;你為啥心情不好?&rdo;

&ldo;小樹林那件事後，公社裡有好幾個老師遭殃，還有個歸鄉的老教授被送到農場去了。&rdo;溫九鳳被親得紅潤的臉蛋又有點發白，揪著季天澤衣襟的手用力，&ldo;若是我不……&rdo;

季天澤捂住她嘴，見她瞪大眼，冷哼著瞪回去，&ldo;你是不是傻?&rdo;

溫九鳳覺得，她是不是傻還不肯定，季天澤想捱揍是肯定的。

&ldo;沒有你，那些人也不會放過機會找人麻煩，他們的功績越多，爬的就越快，手裡的權勢就越大，跟你沒什麼關係。&rdo;季天澤聲音淡淡的。

&ldo;你沒經歷過，所以不知道，我親身走過這十年，最明白那些人心裡的黑暗。他們不在乎大首長的方陣到底是為了什麼，也不在意新藍國是不是能正常發展，他們只能看得到被自己攬在手裡的權勢和地位，鼠目寸光之人的惡毒，是你沒辦法想像的，不要把任何愧疚安在自己身上。&rdo;

季天澤在她額頭親了下，&ldo;再說你提供的藥非常重要，已經救了很多人，不是你的錯。&rdo;

溫九鳳眼眶微微發紅，對惡人她可以下得了狠手，她被傷害過很多次，太害怕傷害那些好人了。

季天澤的話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狠狠鬆了口氣。

&ldo;那你說，我能不能為他們多做點什麼?&rdo;頭一回，溫九鳳有了親自給這個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