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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自戀，誰說是因為你在我才吃。&rdo;闞雲開晃著酒杯，心底欣慰歡喜，不顯於面。

顧煜梨渦微動，凹下一個淺淺的弧，故意說：&ldo;那我讓老闆娘把水果沙拉換成蔬菜沙拉?&rdo;

&ldo;……不要。&rdo;及時屈服便好。

廚師將整塊炙烤牛肉盛在木板上，旁邊擺放幾片羅勒葉和開口青檸，肉香中帶有絲絲澀甜的味道，&ldo;愉快享用。&rdo;

顧煜拿過刀叉，將牛肉切成入口大小，泰半放在闞雲開盤中，又攪散拌勻沙拉上的酸奶。

闞雲開半支著下巴坐在桌前，看他料理食物是一種視角享受，指節分名的手指，利落精湛的刀法，當然，還有刀刃下思念已久的美味。

闞雲開問：&ldo;你真的沒談過戀愛嗎?我怎麼不信呢。&rdo;

&ldo;不比闞小姐，有從紐約排到羅馬的男人追。&rdo;顧煜笑然說，&ldo;嘗嘗。&rdo;

闞雲開：&ldo;……&rdo;

高腳玻璃杯清脆碰撞，用完餐已是將近十點，顧煜買完單，點燃一支煙，站在餐廳門口等闞雲開出來。

&ldo;你是出來約會，還是過菸癮?&rdo;闞雲開環住他的腰。

顧煜拿煙的手離遠了些，擁著懷中的人，&ldo;送你回去?&rdo;

闞雲開沖那根香菸勾勾手指，說：&ldo;我也要。&rdo;

顧煜猶豫了下，還是將煙遞來她唇邊，&ldo;不是說聽話戒菸了?&rdo;

闞雲開深吸一口，菸草過肺，她眼神迷離，故意朝顧煜面兒上吹去煙霧，迷藥似的。

煙霧繚繞四周，顧煜揚了揚眉，手搭在她後頸，旁若無人般傾身以吻渡回那些攝魂索魄的迷霧。

牆頭馬上，天邊風月，地沿雪花，渡著同一根煙。

第三十五章

翌日清晨, 曾世庭與顧煜和曾世庭在辦公室商討部署任務。

曾世庭攤開戰略地圖，嚴肅道：&ldo;指揮部得到訊息，一夥新興恐怖勢力即將運送一批武器至我方任務區, 其中大機率參雜著毒品，我們懷疑他們與阿法尼有所牽連, 錫勒城是他們的據點, 你們明天帶隊和研究學者一起出發去錫勒城, 儘量核實其目的以及武器數量。&rdo;

傅晉之問：&ldo;毒品?&rdo;

曾世庭揉捏睛明穴，抿唇又言：&ldo;重要的就是這批毒品，這是他們新研製出來的型號, 指揮部懷疑部分貨物已經流向海外, 他們這麼做, 無非是想挑戰我們的底線。&rdo;

&ldo;明白了。&rdo;

曾世庭交代說：&ldo;你們行動注意立場, 同時保證自己和學者的安全。&rdo;

&ldo;是!&rdo;

會議結束, 傅晉之說：&ldo;阿法尼這王八蛋重操舊業, 又開始害人了。&rdo;

當年任務, 最後時刻阻攔顧煜扣動扳|機的人就是傅晉之, 這段諱莫如深的往事誰也不曾提起, 今次任務不得已喚醒那段不堪的記憶。

傅晉之撞撞顧煜的肩膀, &ldo;如果正面交鋒，我帶隊上, 三年前你弄廢他一條腿, 他沒能要你命, 這次肯定不會放過你的。&rdo;

難得的機會, 顧煜不願放棄, 他說：&ldo;我有分寸。&rdo;

傅晉之說：&ldo;想想你身後的人。&rdo;

顧煜腳步停頓, 眼底的戾氣微微黯淡, 從前孑然一身，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