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頁(第1/2 頁)

她側身正準備提步離開，顧煜抬手握住那截手腕，抬首啞聲問：&ldo;有嗎?&rdo;

闞雲開掙脫著，想臨摹他的方法來澆滅大有燎原之勢的烈火，她狠心說：&ldo;有沒有都和你沒關係。&rdo;

顧煜握著她的四指，繼而用力一扽，闞雲開對突如其來的力道毫無準備，跌落進他懷中。

顧煜攔腰將人扣在懷裡，臂彎用力帶在身前，吻上慌亂不知的人，他手掌爬至闞雲開脖頸後肩，不容置疑擺脫，齒間烈酒的迷醉甚濃。

他不溫柔地撬開欲拒卻本能還迎的唇，軟|舌|交|纏，渡著相同的氣息。

頸後腰間的力量不可忽視，讓闞雲開擺脫不了桎梏，她在昏昧的光線中探尋他的鼻息，被迫卻又沉浸在厚重的氣息與纏|吻之中。

是她撩撥在先，她能接受無情的拒絕。

可尋機送她回家，幫她處理傷口，跨年夜擔憂的神情動作，那塊玫瑰奶油蛋糕，部隊門口不必要的相見，除夕夜先聲的問候，還有留在內袋隨身攜帶的手帕，這些都算什麼呢?

委屈思念的淚水流下，滑過二人相貼的面頰，顧煜感受到輕顫，拉開些距離，直視她的淚眸，低不可聞，不自信地反覆確認道：&ldo;有嗎?&rdo;

&ldo;沒有。&rdo;闞雲開抽搭著肩膀，並不想與他相對，她嗔罵道，&ldo;混蛋，你明明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這麼玩我?&rdo;

顧煜說：&ldo;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rdo;

思來想去，他行動言語拒絕，卻始終未將&ldo;我不喜歡你&rdo;作為理由。

他靠近些，接著問：&ldo;我們熟嗎?&rdo;

&ldo;不……&rdo;闞雲開嗚咽著，再次被吞了音。

他不要那個答案。

他清算不明，部隊門口一別，她那聲&ldo;我們不熟&rdo;折磨了多少日夜。

&ldo;還算話嗎?&rdo;顧煜口吻帶著幾分對肯定答案的央求，不給她回答的間隙，細細密密渡過每一寸溝壑。

曠日持久的吻，在缺氧的邊緣，他終於好心放過。

他問：&ldo;算嗎?&rdo;

煎熬著，等候著，全仰仗那一個答案活命。

闞雲開伏在他肩頭，小口呼吸，狠心的算盤珠子全然崩碎，噼裡啪啦落向地面。地基不穩的心理建設隨風搖曳，直至今夜轟然震塌。

日思夜想的人和事，怎麼可能不算?

她雙臂迎合般環上他，投入溫度恰好的懷抱中，眼眸漾起肯定的光，回吻說：&ldo;算。&rdo;

顧煜吻她的鼻樑，耳廓，摟緊她，&ldo;那我們回去就結婚。&rdo;

闞雲開眼神些許迷離，笑中帶淚疑惑問：&ldo;你是不是忘了結婚前還有個步驟叫談戀愛?&rdo;

&ldo;我不想打兩份報告。&rdo;顧煜傾身，在她耳邊低喃，卻說著霸道的話，&ldo;況且，和我談了戀愛，你還想嫁給別人不成?你覺得我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rdo;

闞雲開：&ldo;……&rdo;

顧煜抱起闞雲開，把她放在鞦韆椅上，自己半蹲在她身前。

方才曖昧沉淪不在，他握住她的手，嚴肅說：&ldo;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接下來我說的話，請你每一字每一句都聽清楚。&rdo;

他抿唇，不確定道：&ldo;如果聽完，你還是能堅定地選擇我，那我一定不負你。&rdo;

&ldo;如果…&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