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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嘉踢了封卓一腳，&ldo;滾吧你，你這樣想我真是玷汙了咱倆十幾年的革命友情了。&rdo;

封卓嘿嘿笑，&ldo;開個玩笑。&rdo;

&ldo;那你倒是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發愁。&rdo;

言嘉這才開始吞吞吐吐地說。

好半天，他才說完事情的始末。

封卓聽的目瞪口呆。

&ldo;你是說，班長??&rdo;他不可置信：&ldo;他也是同……&rdo;

言嘉捂住封卓驚叫的嘴，提醒他：&ldo;你他媽的小點聲!別讓我爸媽聽到!&rdo;

封卓放低聲音：&ldo;班長也是gay?&rdo;

&ldo;不是我說，你可真虎啊，都知道他對你心思不純了，還敢把人帶家裡來。&rdo;

言嘉煩躁地撓頭，&ldo;他當時說不清他家在哪兒，一直說清水灣清水灣，我又不知道現在的碧清灣就是之前的清水灣，只能把他帶回來啊，不然讓他一個人睡馬路啊?&rdo;

現在的碧清灣之前叫做「清水灣」這件事，是在那晚過後的隔天清晨，言嘉才從父母嘴裡得知的。

當時肖遠秋已經在他家過夜了。

封卓嘆了口氣，說：&ldo;其實也沒什麼好煩的，要是不喜歡他接受不了這份感情，就直接拒絕他啊，頂多就是你倆老死不相往來，少一個朋友而已。&rdo;

&ldo;可我……我不想失去他這個朋友，&rdo;言嘉皺眉道：&ldo;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煩了。&rdo;

&ldo;不想失去他，那你是想跟他換個關係繼續相處嗎?&rdo;封卓問：&ldo;就像我和易哥現在這樣?&rdo;

言嘉又不確定他能不能接受，&ldo;我也不清楚……&rdo;

封卓無奈了，&ldo;最簡單的問題，你喜不喜歡他?想跟他擁抱接吻甚至上的那種。&rdo;

言嘉忽而臉紅耳赤，渾身燥熱，&ldo;你說什麼呢!&rdo;

封卓無辜地眨眼，&ldo;是情侶就會做這些啊，不然談個幾把戀愛，柏拉圖啊?&rdo;

言嘉：&ldo;……&rdo;

言嘉只長籲短嘆，不說話。

封卓又換了個問法，&ldo;那你想像一下，他和別的男人擁抱接吻做……&rdo;

言嘉突然出聲打斷：&ldo;別說了!&rdo;

封卓看著他，認真道：&ldo;你能平靜地接受他跟別人談戀愛嗎?&rdo;

言嘉搖頭，&ldo;不行，我心裡悶。&rdo;

&ldo;嫉妒啊?&rdo;封卓忍著笑問。

言嘉苦惱地皺眉，&ldo;是……是吧，反正只聽你這麼說就很不舒坦。&rdo;

封卓聳肩，語氣懶散：&ldo;解決了。&rdo;

&ldo;你喜歡他。&rdo;他語氣篤定。

言嘉看著封卓，還是很迷茫：&ldo;這就是喜歡嗎?&rdo;

&ldo;那你覺得什麼是喜歡?&rdo;封卓反問。

言嘉誠實道：&ldo;我就是不懂啊……不然也不會問你了。&rdo;

&ldo;喜歡啊，我也很難說清。&rdo;封卓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