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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寒這才滿意地笑了。
這就對了,法治社會,他也不想幹這麼暴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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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行把這個影片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倒不是為了看季溫風出糗,而是為了聽聽禦寒的聲音。
影片全程禦寒都沒有出鏡,只有他對季溫風的指導和質疑。
可以看的出來,季溫風幾乎被禦寒犀利的言語攻擊得快精神崩潰了。
在影片的最後,禦寒掐掉影片之前還不耐煩地說了句話:&ldo;好了好了,就到這裡,聽你唱歌耳朵都快聾了。&rdo;
話畢,還順帶補充了一句:&ldo;謝司行,祝你二十8大壽快樂。&rdo;
這句話大概只是禦寒隨口一說,語氣也十分隨意,透著一股濃濃的為了完成任務的敷衍。
但就為了聽這一句話,謝司行反覆拉動進度條。
謝司行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他也從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印象中他最後一次過生日,還是在他第一世的童年時期。
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為這個無意義的降生之日慶祝過。
畢竟一段只是為別人而活的人生,似乎也沒有什麼慶祝的必要。
謝司行反覆看了好幾遍才關掉影片,繼續處理手中的工作。
但他卻無法沉浸下來,腦子裡全是剛才禦寒指導季溫風時的聲音,堪稱魔性。
在第三次嘗試進入工作狀態無果後,他乾脆推開手中堆積的事務,大步走出辦公室。
坐上車,前排的司機詢問:&ldo;謝先生,是就近休息在風庭嗎?&rdo;
風庭就是謝司行公司附近的一處房產,平日如果工作繁忙,他就會休息在那裡。
&ldo;不用。&rdo;謝司行頓了頓,道:&ldo;回莊園。&rdo;
司機應了一聲,專心開車。
在車上,謝司行又重新點開了那個影片。
他沒有佩戴任何耳機,車內頓時迴響起了男聲二重唱,久久不息。
司機聽了一陣,終於忍不住開口:&ldo;謝先生,今天是您的生日嗎?&rdo;
謝司行眉心舒展,嗯了一聲。
司機試探道:&ldo;我好像聽見了夫人的聲音?&rdo;
禦寒曾經多次坐過他的車,他確定自己應該沒有聽錯。
見謝司行沒有反駁,司機就笑呵呵道:&ldo;沒想到夫人這麼有心,還特地錄個影片。&rdo;
謝司行勾唇:&ldo;你也覺得他唱的不錯?&rdo;
司機:&ldo;……啊?&rdo;
這位年過四十的司機一時開始懷疑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謝司行出了問題。
最後他覺得這可能是謝先生對自己忠誠度的一次考驗,猶豫了幾秒,才道:&ldo;應該,還不錯?&rdo;
謝司行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司機悄悄抹了把冷汗,心想天子近臣果然不是一個輕鬆的工作。
車子駛入莊園,謝司行開啟車門下車,抬步走進去。
雖然他沒有過生日的習慣,但在這一天,管家王叔總會吩咐家中保姆將飯菜準備得十分豐盛,今天也不例外。
謝司行以為禦寒終於想起做一次感化任務,今晚肯定會等在家裡和他一起共進晚餐,那麼他正好順勢……
然而他走進大廳,卻沒有看到禦寒的身影。
謝司行極輕地蹙了下眉,問王叔:&ldo;人呢?&rdo;
王叔猶豫道:&ldo;夫人沒回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