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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萬惡的資本市場,可又是無力的事實。
沒站一會兒,溫知予出去了,臨走經過他顧談雋叫她等會兒。
出去後,很快顧談雋也出來,帶上門,拿出煙盒磕了磕,抽出根煙。
「有沒有什麼感想?」
溫知予瞧著他纖長手指捏煙的樣子,有一秒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跟姚卉在那開黃色玩笑。
他肯定聽見了。
但,大抵沒往心裡去,也沒什麼特別反應。
「有。」
溫知予其實壓根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什麼感想,是聽會還是剛剛進這兒的感想,他沒提,她就揣測不出來。
就硬說:「我悟到了很多,我覺得您今天在臺上說得很對,科技興國,人才興國,演講字正腔圓完全沒有任何錯誤,還有關於行業的問題……」
叨叨絮絮半天。
他卻笑了,從來平淡的眼終於多了點起伏。
他就是問問她今天來這兒的感想,關於回去跟張嘉茂怎麼交代,沒想她在這說半天自己的演講,說實話他那段時間挺短的,也就十分鐘,他自己都忘了。
「今天是張嘉茂說的,他今天不能來,要我多照應你,我想著,那就照吧。」
「謝謝顧總。」
「不客氣。」直起身,又說:「你團隊的人呢,見見。」
「在外面。」
知道他要見她工作室的成員,溫知予趕緊去喊人了,其他休息室,顧談雋坐著,剛剛那支煙還在抽,dawn幾個人進去時捻滅了,跟他們見了一面,過程謙和握手,也算是認識了。
直到最終出去的時候溫知予還有點漂浮。
今天這一天過得可真是,跟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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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作的順意,溫知予那幾天過得挺愜意的,工作時都喜歡哼著小曲。
想到這段時間的機遇,對自己的前途充滿了展望。
週五的下午,溫知予在自己工位上試著畫畫,總想到他。
可能是去創發聽會的經歷,第一次親眼看到顧談雋以那麼耀眼的樣子站在臺上,那天回憶起高中,後來怎麼也揮不掉那畫面。
她老是想到十年前青澀年少的他。
穿白襯衣的他,去操場時跟人談笑的他,十年後成熟理智的他,眉眼冷淡的他,工作一絲不苟的他。
以至於她偶爾會回想自己高一入校的時候。她16歲真正第一次見到顧談雋的那天。
那是有史以來最清新的夏。
初升高,一切都充滿了未知新奇,懷揣著忐忑,剛領好高一一班書本的溫知予穿行走廊和同學準備回教室,拐角卻無意撞到一個奔跑的男生,書本落了一地。
對方說:「哎,不好意思。」
那男生長得有點黑,一看沒少去籃球場曬,說話吊兒郎當的,彎身把書撿給她,溫知予看了眼,就看見他身上衣服那耐克標,那個年代很貴的。
他旁邊的人淡然說話:「讓你還跑。」
庾樂音回頭懟:「叫你跟小爺我鬧,看把人家妹子嚇得。」
書本撿好後,倆人經過往樓上走,繼續互相說話笑鬧,剛剛講話也根本沒看她。
溫知予抬眼看去,就瞧見他旁邊那男生的側臉,眉眼冷冽,卻又充斥年少風華正茂。
她有點驚訝。
因為這男生長得還真……挺出眾的。
沒多少天的下午課,快放學時教學樓的寧靜時刻,外面走廊忽然蹬蹬蹬地有人跑,有道男生鮮衣怒馬般的喊叫聲:「顧談雋,顧談雋我淦你啊,你有本事別走!!」
一道吼叫估摸著響徹了整棟教學樓,叫老師學生紛紛往外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