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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個好相與的人。
可她覺得,越這樣的人才越不好打交道。
越有修養,越有情商,這樣的人才越理性,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才會和你有距離感。
感情上,她是不建議溫知予這麼主動的。
她覺得溫知予肯定完了。
沒多久朋友們就去拉了。姚卉過去扶著溫知予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啊顧總,我們知予喝多了,剛剛應該沒跟你亂說什麼話吧?我先把她扶走了。」
這話是亂說的,她怎麼可能不給姐妹助攻。
這不是來救場麼。
不然一直僵持也不大好看。
溫知予臉上還掛著淚,這會兒站也不大穩了,靠姚卉身上胳膊激動得還打顫:「沒有,我沒有醉。」
身上還帶有她的柔軟觸覺和氣息,無形縈繞在身上散不走一般。
顧談雋下意識想用手去拂,又停住。
他看著被她捏皺了的那塊衣角,說:「算了。」
「送她回去吧。這兒太吵,她容易亂。」
人姑娘都哭成這樣了,他還挺清明的。
姚卉連連說:「好好。」
結果壓根扶不住,哪怕時臨過去跟她一塊倆人也架不住一個溫知予,主要是腿沒什麼勁就走不動。
扶住她的時候時臨還悄悄在她耳邊說:「牛逼啊溫知予,敢泡你們領導。」
溫知予胡亂著說:「不是,他不是領導。」
顧談雋聽見了,說:「你說什麼是什麼,不是就不是。」
時臨有點兒尷尬,看他一眼,又覺得這男人還挺紳士,起碼到現在,溫知予說什麼他都是順著來的。不傲慢,不驕躁,人品還成。
姚卉扶不住,他又說:「我來吧。」
顧談雋過去扶住了她。
臨走前跟身邊那些朋友招呼:「你們先玩,我出去一趟。」
後邊他一圈朋友呆眼。
他們出去後,庾樂音拍拍江瓦,說:「你見過顧談雋這樣嗎?」
「沒。」
「他們剛在那是不是抱來著?」
「不知道。」
反正就見著迷離光線,人姑娘往他懷裡鑽,顧談雋也沒拒絕,倆人在那貼著說了好一會兒話呢。
可是他想不通,都這樣了顧談雋還能不為所動?
庾樂音笑著侃:「我覺得那姑娘很牛逼,他也牛逼,行了,倆人都牛逼。」
忘了是怎麼把溫知予扶出去的,時臨開了車來,到了地方拉開車門說:「這兒。」
顧談雋面色沉靜回了個好。
讓人坐上去時他還搭了把手,姚卉在旁邊心驚膽戰地看,但顧談雋全程也沒啥特別表情,甚至,扶溫知予腰的時候還是紳士手。
她想:顧談雋這人,還是可靠的。
直到要上車時溫知予還抓著他手沒放,當著幾個人的面說:「顧談雋,我想睡你。」
顧談雋嗯了聲,說:「好。」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是好。
把車門關上,姚卉小聲說:「姐妹,真別說了。」
上了車,她坐副駕上跟顧談雋揮手:「顧總,那我們先回去了,您忙。」
顧談雋單手揣口袋,清瘦側影站夜風裡特有韻味。
他嗯了聲:「路上小心。」
後座,溫知予還在說話,問他們:「我們是去哪兒?」
他們說:「還在這去哪呢,帶你去天堂信嗎。你完了,等著明天去辦公室後悔吧你。」
當時的溫知予還不理解自己怎麼就完了。
她只覺得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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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完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