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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來朝著,站在視窗處,遠遠地朝著齊王封地九曲的方向看去,現在那個剛烈女子已經在來上京的路上了。
她勾起唇角,緩緩說道。
&ldo;這是託孤,打算來找本宮拼命來了。&rdo;
˙
因著府上下人少的緣故,每次慕清洺回來都感覺面前的太傅府是一座空宅,他不過是這裡的住客,算不上這裡的主人。
從慕風遠那邊回來之後,時間已經晚了許多,天色幽暗,和兩步一燈的公主府不同,若不是借著天上的月光,他連回屋的路都尋不到。
今日家宴的時候,慕風遠灌了他幾杯強身健體的藥酒,現如今腳步有些虛浮,眼前也有些看不清楚,那酒水的辛辣在胃裡騰升,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
他推開自己的房門就走了進去,雖說有些醉了,卻也醉的算不上厲害,除了唇角臉頰染上一層薄紅之外,眸子依舊清明冷靜,他想要拿件衣服換上。
但是剛剛開啟衣櫃便發現了不對勁。
中指微微彎曲,用指關節輕輕敲打衣櫃上的背板,聽著傳來的聲音。
他微微皺眉,是空的。
在衣櫃中摸索了好一會,這才摸到一個小小的凸起,輕輕按下。
面前的背板便緩緩開啟,露出後面漆黑冗長的暗道來,這暗道並非看不見盡頭的那種,而是九轉八彎的,讓人走在其中辨不明方向。
他抬腿邁步其中,暗道兩旁都擺放了燭臺,可以為他照明前路。
慕清洺循著面前的暗道一直往前走,走了一會,這才走到了盡頭,看著面前的與他衣櫃中相同的木板,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將面前的木板推開,看看這暗道的盡頭究竟是什麼。
但指尖還未觸碰到木板,便聽見木板後面傳來了水聲,和池渲的聲音。
&ldo;殿下,可以沐浴了。&rdo;
&ldo;嗯。&rdo;
一聲輕嗯之後,房門開啟有人走了出去,隨後便只剩下褪去衣衫悉悉索索的聲音了,他猶豫片刻,伸手將面前的木板給推開,和他那邊一樣。
這塊木板是衣櫃的背板。
現如今他站在衣櫃中,透過衣櫃縫隙朝著外面看去,就見外面立著一扇屏風,屏風後面是一個巨大的木桶,現如今池渲就躺在裡面。
屏風雖然擋掉了全部的畫面,但是一旁的燭火搖曳,將池渲的影子投在了屏風上面,看不見那些猙獰的縱橫傷疤,只剩下婀娜的身姿落在屏風上。
他眉頭緊皺,想要抬步轉身離開,但不知踩到了什麼,衣櫃外突然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讓人無法忽視,而池渲顯然也聽到了。
她轉眸朝著衣櫃看去,但因為屏風擋住了,所以看不真切,但還是篤定道。
&ldo;大人出來吧。&rdo;
見此,慕清洺只得將面前的櫃門推開走了出來,他站在屏風後面,沒有往前一步的意思,看著屏風後面那個朦朧的側臉說道。
&ldo;殿下什麼時候挖了這個暗道?&rdo;
她嘖了一聲,這才說道:&ldo;大人怎麼能空口汙人清白,本宮還說是大人偷偷挖的,好跟我暗通款曲。&rdo;
此刻墨發羽睫都被打濕了,就像是原本清淺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之後會加重顏色一樣,池渲的輪廓被略略加深,加重了面容上的媚艷之態。
只可惜,慕清洺立在屏風後面,看不真切。
他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借著那點朦朧的醉意說道:&ldo;殿下不該將老師卷進來,老師雖和盧瑜有積怨,卻也不會站在你的身側幫著你。&rdo;
這一點慕清洺說的十分篤定。
&ldo;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