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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不能快點!&rdo;
只是這中氣十足的催促,過了一會就變成了小貓一樣的嗚咽,泫然欲泣地抬頭看著慕清洺,被汗水浸濕的手指發抖地抓著慕清洺的衣領,沙啞著嗓子說道。
&ldo;求你……&rdo;
他低頭看著此刻面色潮紅,滿眼無助抬頭望著自己的池渲,低頭封死對方的唇角,將所有的嗚咽和嚶嚀都吞吃入腹。
˙
下午的瀚書閣外,池渲有意讓池燼開始練武,本來是讓紀雲中來教池燼練武,奈何池燼不喜歡紀雲中,無奈這教池燼練武的活只得交到了慕清洺的身上。
和讀書一樣,需要先從識字開始。
練武則需要先從扎馬步開始。
炙熱耀眼的陽光下,池燼小小的身子站在院中,巋然不動地扎著馬步,維持著慕清洺離開時的姿勢,不敢有一絲的鬆懈,卻也是咬緊牙關在堅持了。
汗水不斷地從發間落下,又自下巴垂落到地面,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
而瀚書閣內,則又是另外一種炙熱。
她坐在桌案上仰起頭被動地承受著從慕清洺那處傳來的火熱和急促,本意只想讓慕清洺幫她畫一幅畫,她也不知為何自己會被抱到了桌案上。
一旁擺放整齊的筆墨紙硯被打翻,裡面研磨好的墨汁淌了出來,濃墨緩緩流動,將桌案表面凹凸不平的溝壑填滿,墨汁一點點滲透進去。
心醉魂迷之間,誰也沒有發現墨汁一點點染黑了池渲的裙角。
她雙手勾著慕清洺的脖頸,原本的清眸現在一片迷濛,混亂的氣息在兩人口鼻間交織,誰也做不到安撫誰,猶如冷水墜入滾油中般,事件開始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只能去接受,去適應,去沉淪。
腰肢被對方死死地箍住,她放在慕清洺後頸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緊,她明白若不是池燼在外面,這次絕對不會止於一個親吻。
在池燼終于堅持不住回瀚書閣中喝口水的時候,就看見池渲躺在軟塌上,今日似是上了妝,眉目如畫,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紅暈,當是胭脂,卻比胭脂自然。
但青色的裙擺上不知何時染上了大片的墨汁,看起來極為煞風景,而且看起來頗為混亂,慕清洺則端坐在一旁,給他佈置今晚的功課。
見此,他看著池渲忍不住發問。
&ldo;姑奶奶的衣服怎麼染了這麼多的墨汁?&rdo;
她抬頭朝著慕清洺看過去,正巧慕清洺抬頭看過來,兩人對視一眼,一如那裙擺上的墨跡一樣,在昭示著二人的不清白,好在池燼看不出。
她面色淡然地對著池燼道。
&ldo;想著給陛下畫幅畫,結果不小心把硯臺給打翻了。&rdo;
小孩子最是好糊弄,只要給個回應便深信不疑了。
一如現在,池燼點點頭,落下句等我以後給姑奶奶畫畫。
喝完水便出去繼續扎馬步了,池燼離開換來的安靜,讓池渲窩在慕清洺的懷裡睡了個好覺,但是池渲能睡,慕清洺不能睡。
這段時間,池渲每次來瀚書閣,都帶來不少的奏摺,直接丟給慕清洺。
所以,他得一邊教導池燼,一邊給池渲處理那些看了就讓人頭疼的摺子,還得一動不動地讓池渲靠著。
時間在睡夢中緩緩流走,等到池渲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池燼該回去休息了,慕清洺也該從宮中離開,而她得繼續在殊華殿中將剩下的摺子看完。
慕清洺臨走的時候,似是害怕池渲不放心,他看著池渲的側臉說道。
&ldo;嶺南一戰堅持不了太久了,不等左辭到了嶺南,戰事就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