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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織這才醒悟過來奇怪在哪,趕忙澄清:&ldo;不是,你誤會了,我跟秦總不是那樣的關係,因為他身邊沒人,我單純就是來照顧他的傷病,等他痊癒我就走了,你乾脆把我……當成來南山院幹活兒的正常打工人就行。&rdo;
司機笑得更開了,表情很明白,他都懂,他不會揭穿。
雲織想來想去,也沒法解釋得更多,報恩那些話,畢竟涉及秦硯北的隱私,她總不能逮誰跟誰說。
不過這已經給她證明瞭,她的存在是真的很容易被誤會,要是她自己再不把邊界拎拎清,那就更百口莫辯了。
她不能給秦硯北添這種麻煩,太子爺什麼家庭背景,要是因為她被人亂傳,指不定會有多少後患。
她也不想讓自己有曖昧不清的傳聞。
雖然她從沒有見過十一的臉,找不到他任何資訊,但她知道,她確實為那個人心動過,即使當年還小,青澀得什麼都不懂,記憶全憑自己勾勒,可並不影響……
這麼多年過去,她長大成年,早已經抹掉了當初所有孱弱狼狽的痕跡,依然默默的,無聲無息惦念著那個她連身份年紀長相都不瞭解的人。
也許她這一輩都無望認識他,就算見了面都不會相識,她也不願意走出心底一直扎著根的那扇狹小天窗。
雲織回到南山院沒休息,直接去花房裡種菜,答應秦硯北的事她當然得說到做到,吃不吃是其次,只要他從樓上視窗望下來能看見一片生機勃勃的綠,就足夠有價值了。
她以前在桐縣跟奶奶生活,經常陪老太太去山裡,什麼都幫著種過,手法很熟,九點多就種完了一片。
秦硯北接近晚上十點才進家門,送他回來的助理臨走前還一頭霧水地偷看了一眼閻羅王,實在沒想通他怎麼會大晚上的突然需要錢夾。
秦總眼光高得離譜,買錢夾也一樣,等不及訂貨,必須今晚拿到,所以只能在懷城目前有的現貨裡選,沒有照片位的還排除掉。
最後太子爺勉為其難挑出來一個,助理也是開車時無意中發現,他坐在後排,竟然把一張拍立得照片裁成合適的尺寸,端正放進了錢夾裡,貼身攜帶。
秦硯北的錢夾本來放在內側口袋,進家門以後,他看到後院花房燈亮著,知道雲織在那,就專程把錢夾換到了大衣外側口袋裡,而後不疾不徐轉動輪椅過去。
他可以再縱容她一點。
她不合時宜地臉皮薄,不敢跟他親近,他就勉強多給她一個機會。
錢夾裡放她照片,夠讓她意外了吧。
在遊樂場她顧慮多,怕人看,難為情,行,他試著去理解小姑娘的腦迴路,那現在已經在家裡,沒有旁觀者,看她還有什麼可猶豫。
好好的約會,竟然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住。
等輪椅停在花房玻璃門外,雲織的菜基本種完了,她腳邊沾了不少泥,手指上濕漉漉都是水,回頭看到秦硯北,對他笑得很淺。
她溫聲說:&ldo;硯北,你上樓休息吧,我快好了,菜籽需要長一段時間,有些菜苗過些天就可以吃,到時候讓鄭阿姨做給你嘗嘗。&rdo;
秦硯北不動聲色地慢慢進去,見雲織沒注意到他大衣口袋裡裝了異物的反常,擰了擰眉,緊接著他手機很是時候的響了,他往外拿的時候,看似不小心地帶動了裡面其他東西滑出來,&ldo;啪&rdo;一聲掉在地上。
雲織循聲看過去。
是個簡潔的黑色錢夾,略微敞開,裡面好像插著一張合照,具體看不清。
又是錢又是親密關係的,雲織哪能隨便上前,體貼地倒退了半步避嫌:&ldo;我手上髒,沒法幫忙,硯北,辛苦你自己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