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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混蛋哥哥。&rdo;阿列克咬住下唇,抱怨道。他知道自己和哥哥比起來相對比較保守,無論是說話口吻還是行為方式,阿列克都竭力朝乖戾的方向去演。
阿萊席德亞到底在寄生體世界都做了什麼?
阿列克看著地上花瓶碎片中自己的殘影,用腳尖將碎片壓碎,咯吱咯吱的聲音讓貼在門口竊聽的血四毛骨悚然。
哥哥?
阿萊席德亞大人還有兄弟?血四屏住呼吸挪開自己的耳朵和手,裝作在門口守衛的樣子,&ldo;大人,您是否要吃點東西?&rdo;
&ldo;不需要。&rdo;房間裡,阿列克悶悶地說道:&ldo;不要打擾我。&rdo;
在阿列克感知不到的精神力世界中,血四毫不猶豫地派遣自己商隊中的兩人前去蟲族世界調查。
他們如今已在薇米亞戰線中,來往蟲族世界少說也要三個月多。
寄生體血四小九九打得響亮,三個月而已,他完全等得起。如果眼下這個人是真的阿萊席德亞,能夠擊殺高等級寄生體,那麼三個月完全值得等待;如果這個人不是阿萊席德亞,血四回憶起阿列克年輕的身體,再看看自己日漸破敗的軀體,眉目舒展。
他是個商人,從不做虧本買賣。
而有類似想法的不只是血四一個人,阿列克小憩片刻,整間旅店人滿為患。
阿列克房間兩側的客房被炒出了天價,樓道上沾滿了人,眼看訂不到房間,靈活的商販乘機販賣起睡袋。桌子上堆滿了食物和酒瓶,香菸頭扎滿碗口。老闆剛開始還捂著自己被挖掉的眼睛,淒悽慘慘數著鈔票,後來眉開眼笑,兩隻手飛快點著鈔票,恨不得阿萊席德亞大人在自己這裡住到天荒地老。
等阿列克下來吃飯時,整個大廳已經齊聚了五位將軍體的支脈。從二樓往下看,正好是一個勻稱的五等分圖。
所有的寄生體都按照自己的脈系站著或坐著,阿列克第一次面見數量眾多的高等寄生體,再加上尚未開啟腦域,難免有些噁心頭疼。
血四攀附在阿列克身邊,為他小聲介紹在場的派系。
他們的左手邊依次是「守財奴」「穴居者」「不存者」的寄生體們。阿列克掃了一眼他們,在心裡想起自己惡補的知識:
「守財奴」,對自己領域的蟲族極具佔領欲,不允許其他人覬覦自己的財富。
「穴居者」,七位將軍中最厭惡社交的人,也是在場寄生體人數最少的派系,他們極少出現在蟲族世界,鮮少和蟲族爆發戰爭。
「不存者」,如果說「穴居者」是厭惡社交,那麼「不存者」這位將軍體就是客觀意義上沒有絲毫存在感。哪怕單純從實力上說「不存者」力壓其餘六位將軍,也改變不了,他和他的從眾們毫無存在感的事實。
阿列克對這三位所知甚少。
按照蟲族專家的歸納,這三位都屬於圈養派的寄生體,雖然把蟲族視作食物,卻講究圈養馴化,自給自足。
反觀,另外兩位和「處刑者」卡利不僅僅是為了滿足生存需要。
他們更追求精神和折磨蟲族的快樂。
「探索者」、「燃燒者」和「處刑者」,被蟲族專家歸納為圍獵派。寄生體和蟲族百分之八十的戰爭都是這三個主戰派挑起來的。
&ldo;真是聲勢浩蕩。&rdo;阿列克抿嘴笑了一下,他和每一個領頭者對視,強忍住內心的不適應,說道:&ldo;七個將軍,五個都出現了。我應該說什麼呢?&rdo;
阿列克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敲著桌子。
「燃燒者」的代表最按捺不住性格,站起來道:&ldo;你從卡利大人那裡拿走了什麼。&rdo;
作為一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