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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有錢就行了。

「還有，我沒有談過物件……」說到這裡萬仟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如果我做的哪裡不對的話，你就跟我說哈，罵我也沒關係，我會努力改正的。」

霍永森也應聲：「嗯。」

老婆說的永遠都是對的，所以他怎麼都不會指責萬仟的，更別說罵了。

說著說著，萬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自個兒條件那麼差，霍永森跟他是真委屈了。他小心翼翼地問：「你爸媽，會同意我娶你嗎？」

父母方面的話，說什麼都不會同意自己培育得這麼優秀的孩子，和又老又沒錢的男人在一起吧！

「嗯。」

不是吧，霍永森的父母竟然……同意了？！

望著男人吃驚到眼睛瞪圓了的可愛模樣，霍永森眼睛彎下了些弧度，「你希望他們不同意？」

「不，我沒有這麼希望！」

「我看到你眼睛裡不是這麼說的。」不知該說男人的眼睛會說話好，還是單純到不知道掩飾好，那眼裡的惋惜和拒絕都太明顯了。

霍永森心沉了一下，他都做到這樣了，連沒有經歷過那些的萬仟都還有抗拒的意思，難道他真的那麼差勁嗎？

「沒有，只是你跟我……太糟蹋了。」萬仟說到後面都不好意思了，聲音越來越小。

霍永森面無表情地說：「說到底你還是不想負責，我明白了，你不用說了。」

「哎！」萬仟拽住霍永森的一根手指，急忙道，「我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嗎，你別生氣，我、我……錯了，我說錯話了。」

「所以呢？」霍永森眉毛輕輕一挑。

「所以……」萬仟語塞，他只會哄小孩，不會哄大人。

霍永森復又將男人困在自己手臂間，後者緊張得繃緊了身體，眼鏡後的眼睛透出滿滿的緊張，嘴巴都都緊張得抿起來了。

他輕柔地吻上男人的唇瓣，那唇瓣軟軟的，微微張著，青澀得讓人心底一片柔軟。

親上了。

萬仟腦子裡懵懵地浮現這三個字。

「嘴巴張開。」霍永森啞聲道。

男人啟開嘴唇，舌頭立即就侵入了男人的口腔，碰觸屬於男人內裡的每一側。

「哼唔！」萬仟被霍永森弄得發癢，發出輕輕的鼻音，他的手緊張地捏著霍永森的一角，霍永森察覺後便將他的手扣在手心裡輕輕地揉。

霍永森鬆開了萬仟的唇瓣，親親他的嘴角道：「呼吸。」

彷彿得到命令般，萬仟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霍永森靜靜地看著他忽然不說話了。

男人嘴唇上的紫紺比之前嚴重，看著他難受，霍永森心裡也不好受。

霍永森不說話，萬仟有點擔心他是不是生氣自己連線吻都不會，他悄悄把另一隻沒被霍永森捉住的手從被子裡探過去，把霍永森的握在手裡取悅。

「嘶——」霍永森吸了口氣。

因為萬仟出事，這段時間又忙，霍永森都沒有心思紓解，憋得那麼久還給喜歡的人握在手裡，那種刺激直接在腦子裡炸開。

萬仟再遲鈍，也能看出霍永森動情了，他循著自己撫慰時的經歷動作著手指，掌心緊張到出汗而有些黏膩。

撫慰的動作很粗糙，霍永森直觀體驗到的是萬仟久違的親近，這種喜悅讓他直接忽略了技巧的粗劣，他激動得摟緊男人，嘴唇在男人的臉上胡亂地啄吻。

「阿仟！」

「嗯嗯。」萬仟的脖子已經紅透了，他低下頭胡亂地應著。

「阿仟，阿仟……」

「嗯，我在呢！」萬仟反握住霍永森的手寬慰道。

「我愛你，永遠。」真好，真好，他的阿仟還在。

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