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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仟的沉默等於坐實了他和翼光勾結的罪行，方飛將他的心理防線狠狠地擊垮了，而後丟擲了一枚毒餌：「你還是乖乖地認罪吧！」

「其實我也明白，這麼大的案子憑你的能力絕對做不到的，可別忘了，家芸還在翼光手上，你替翼光頂罪，他一定不會為難一個小女孩的，對吧？你知道我對家芸是好的，你乖乖地去死，我幫你把家芸撫養長大，讓她過上公主一般的生活，接受最好的教育，這都不是你能夠給她的吧？這筆交易對你來說應該很划算，不是嗎？」

萬仟被子底下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第49章 是我乾的

「霍總，股東會強烈要求將罪犯揪出來，否則他們將指控您包庇罪犯！」薄青在電話裡說。

經過數天的努力，公司間諜挪走的資金悉數追回，但是股東們沒有覺得滿意，他們對霍永森的管理能力表示質疑，這麼大數額的資金就在眼皮子底下被抽調都沒有在事先得到訊息，那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怎麼辦？

還有挪用資金的調查報告也是含糊其辭，案件涉及了十幾位中高層人員，這些人團隊作案，背後必定是有人在策劃推動，可他們看不到到底誰是幕後主使，霍永森也遲遲不指控罪犯，其中到底有怎麼樣的內情？

「三天後我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霍永森接電話的時候沒有避開萬仟，因此萬仟聽到了薄青的聲音。他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問：「那些人，有說什麼嗎？」

萬仟指的是被逮捕的涉案人員，他們的口供也是判決的重要依據。

「你不是很清楚嗎？」霍永森反問他。

「這樣啊……」萬仟垂下眼瞼，像是幽幽的嘆息。

果然，是一開始就設好的局。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恨他呢？萬仟的腦海里閃過幾個人的面孔，但是無論是誰都無所謂了，他永遠也反抗不了。

霍永森說：「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告訴我原因。我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錢什麼的其實霍永森不在乎，他只是覺得很心痛，因為萬仟想要離開他這件事而感到心如刀絞。

「沒有啊，是我對不起你。」這一世霍永森對他還算好的，是他做的不好，所以死了也是活該的，是吧？

「你覺得翼光比我好嗎？那種連自己婚姻都無法自己做主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值得你把一切都壓在他身上？」霍永森永遠忘不了萬仟在地上拼命向岸邊爬行，那一個看著翼光駛來的那艘船的眼神。

希望完全破滅的、暗淡無光的眼神。

「……」萬仟沒有說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霍永森抓著自己肩膀搖晃。

「你真以為他會喜歡你？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自己的狀況，只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蠢男罷了，懂一點催眠術而已，還以為將我們倆都玩弄於鼓掌之中了？那些人都指認你是幕後主使者，你就要被告上法庭了，翼光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一句話都沒說。從頭到尾，你都只是翼光的一顆棄子而已！」霍永森查到那筆巨額資金透過各種方式流入翼光家族旗下的銀行帳戶，還有各種證據，他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萬仟和翼光毫無關係。

最後，霍永森說：「你在我眼裡，連一件稍微有點意思的玩具都算不上。」

「哦，原來是這樣啊。」萬仟淡淡地笑道，霍永森想從他眼中看到慌亂，可是什麼都看不到，完全不像是即將大難臨頭的人該有的反應。

霍永森說：「不打算求求我饒你一命嗎？說不定我高興了，就把你從犯罪人員的名單裡剔除掉。」

像以前一樣親他，只要親吻一下他，他就會心軟了。他不說，是因為放不下自己的高傲，儘管萬仟利用他、背叛他，可他還是想給萬仟一個機會，萬仟還願意跟他，他就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