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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仟很詫異，幫人按摩這種事情，霍永森也會？

「不用那麼吃驚，我找影片學的。」

手掌的面板很是光滑，霍永森懷疑男人全身的營養都耗在這身子皮上了，他還沒有見過比男人要光滑漂亮的面板，讓他如此的……痴迷。

不，不止是身體，男人渾身上下不論哪一點，都讓他著迷。

手上的力道很合適，萬仟舒服得渾身都放鬆了下來，按著按著，萬仟腦子裡忽地產生了睡意，抱著枕頭就這麼睡著了。

霍永森替他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關上門，離午飯的時間還有十分鐘不到了，他先是吩咐薄青，告訴她午飯暫時不需要準備了，然後端了一杯溫水站在寬闊的落地窗前。

『一週都不說話，你該不會在裝死吧？』霍永森今天也是有些反常，主動呼喚起那個十年後的自己。

『嗯。』未來的霍永森應了一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為什麼不說話？』以前這個靈魂可多話說，可自從萬仟從拘留所回來，竟然沉默了這麼久。

『在想阿仟。』

思索了一秒鐘，他知道自己身體裡的房客指的是那個和房客同一時代的萬仟。

『你發現了什麼？』

『我在想，阿仟他，是不是不會回來了。』

那個被霍永森折磨到要以慘烈的方式結束生命的萬仟，不會回來了？

這個認知讓霍永森心裡一緊，握著杯耳的手用力得有些顫抖。

『你有幾成把握？』

十年後的霍永森沒有再出聲，總裁辦公室寂然無聲，只有那冷峻的臉上幽冷的眸子裡光芒明滅不定。

——

痛，好痛！

懷孕是不適合飲酒的，但是習慣了每天喝紅酒的沈瑩根本不忌口，而且情緒過於激動，剛種上的胚胎有了流產的跡象。

為了促進排卵打的藥也將她折磨得苦不堪言，腹脹疼痛十分難忍。

如果霍永森愛她、疼她，這些受的罪她都能甘之如飴。

可是！

霍永森並不愛她，她就像個傻子，被全世界的人嘲笑著她是如何的愚蠢。

為了養胎，她不得不被困在床上不能起身，不能吃她喜歡吃的食物，更別提她最喜愛的紅酒！

「來人啊！」沈瑩不顧淑女形象，扯著嗓子大喊。

有傭人進來詢問：「小姐，有什麼吩咐？」

「肚子好疼，我受不了了，讓醫生來給我打點止痛藥！」

女傭一臉為難：「可是……醫生特意囑咐過的，您現在的身體不能胡亂使用止痛藥，會對胎兒發育造成影響的！」

「我管他生出來是個什麼樣呢，我只知道我快疼死了！」沈瑩何嘗受過這麼大的委屈，要不是父親忽然病重了，她哪裡要臥在床上養胎，還得處理那些令人頭疼的雜七雜八的事務！

都是那個萬仟，可惡的老男人！要不是他，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千金，霍永森早就到了她手裡了。

「小姐，真的不可以……」垂著眼眸的女傭掩飾住眼底的鄙夷，真有那麼痛，怎麼說話還中氣十足的？只是發她的小姐脾氣而已！

「少說廢話，拿紅酒來，我要喝酒！」見到女傭有退讓的跡象，沈瑩加緊提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要求。

女傭臉上現出猶豫，沈瑩吼道：「止痛藥不給我打，酒也不給我喝，你分明是想整死我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叫人來把你賣到金三角去？！」

在謾罵的同時，沈瑩抓過床邊的手機朝女傭扔去，後者瑟縮了一下，險險地躲過從額頭邊擦過的手機，連滾帶爬地出去給沈瑩拿酒。

沈瑩喘順了氣，眼神陰森地盯著天花板：「霍永森，萬仟，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