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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上古時候，有聖帝源者的存在，卻沒有人出得了大氣層，聖帝也出不去，就連大氣層的底層成分都沒搞清楚。

時空之力都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以我們的實力呢？……”

楊凌堅定不移地想要成為強者，只因為強者沒有天敵，沒有人能夠威脅到強者的生命，沒有人能夠限制強者的步伐。

強者也可以享受沒有桎梏的自由，保護該保護的，消滅所痛恨的。

然而，壓在一切強者頭上的，還有天！

“小凌子，”殿主忽然笑了起來，有點兒上氣不接下氣，他笑道，“可別忘了你現在的實力，想這些有用嗎？我是該說你不知好歹呢，還是該說你志向遠大呢？”

楊凌也有些訕訕的，搖頭笑著，在心裡說道：“殿主前輩，我這也是想太多，實力不夠，心卻靜不下來。唉，慚愧慚愧！”

甩開這些宇宙的事情，楊凌靜下心來，他現在該想的是如何做好準備，從凡使突破至玄使，需要短時間內吸收的海量源氣怎麼辦，需要應對的雷劫又怎麼辦……

楊凌坐在牆角發了許久的呆，想了許多事情，從地球車禍再到如今的際遇，他甚至都想到了人生的三個終極命題：從哪來，到哪去，意義是什麼……

這次層巒殿主選徒結束時，楊凌才回到了現實，還是腳踏實地的好，想太多沒用的虛妄事情，通常代表著沒出息。

而對於選徒的結果，殿主只選了兩個徒兒，一個自然是優異的尹天明，殿主傳給他一套金屬性功法。

這功法據說是殿主自己的實驗品，根據竊法天道衍生來的，會不會走火入魔不知道，不過牛。逼是絕對的。

另一個卻是白流蘇，以流蘇五階凡使的修為，本來戰局優勝不太多，不過以她如今的天賦，沒有人會多說什麼。

殿主傳給白流蘇的是木屬性功法，該功法與流蘇的丹田屬性對應，也是竊法天道衍生來的。

由於楊凌的關係，只有確定了不會走火入魔，殿主這個不正經的老頭，才敢把功法傳給楊凌的小冤家白流蘇。

其餘人也得到了好處，要麼是厲害的源武，要麼是一些可貴的經驗片段。

殿主用靈魂力量，把各人的禮物都灌輸給了大家，這次遺蹟之行，可謂是皆大歡喜。

接下來，殿主廢盡了相當大的修為積累，對今日來過疊嶂層巒殿，楊凌除外的所有人的記憶，進行了修改。

殿內的年輕人還好說，關鍵是殿外的，這是靈魂修行達到出神入化之境的殿主，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等出了疊嶂山脈之後，將沒有人能夠打聽出來，今日在層巒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也是對年輕俊傑們的一種保護。

一切妥當之後，楊凌的眉心處有一些輕癢，一條由源氣和神識混雜編織的絲絛，就透過眉心下的經脈，來到了楊凌的丹田，在那兒安靜地呆了下來。

楊凌知道，這是殿主送給他的最後一份禮物，是他從凡使突破至玄使的機會，是他踏上強者巔峰途上的一步臺階。

然後，一個老頭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那個鶴髮童顏，身著華服的老頭，神態有點兒滑稽與親切，更多的卻是偉岸與廣博。

楊凌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大海，甚至是星空……

殿主老頭背對著一干年輕俊傑，衝後襬擺手，說道：“老夫靈魂溢散，大限已至，老夫這兒沒有任何的傳承，什麼也給不了你們，都回去吧。”

被篡改了記憶的少年俊傑們，有的茫然，有的失望，有的怒氣衝衝：這回層巒殿之行，進殿以後，一回頭又出殿，什麼也沒有得到。

層巒殿主的背影裡，是無盡的落寞，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千年，強者之路，他從此止步了，或許，在許多年前，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