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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如今這樣，如無力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綁在桌子上，倒是第一次。

&ldo;聽說你喜歡這樣？&rdo;

衛琅戴上手套，擦了擦酒杯上的指紋。他動作很慢，好像在雕刻藝術品一般，緩慢又優雅。

於曉面前一陣又一陣發昏，雙腕和雙腿傳來的痛楚又讓她清醒。

&ldo;你放了我……我……我絕對不會追究了……&rdo;

衛琅不答，又敲了一些破碎的玻璃碎片，撒在了於曉的傷口處。

見到女人痛苦的樣子，他收了手，懶洋洋地問道：&ldo;聽說，你喜歡留下影片？慕言的有嗎？&rdo;

於曉不答。

衛琅也不勉強。他拿來一個酒瓶，在於曉臉上方的地方比了比，&ldo;你猜這次玻璃的碎片會濺到哪裡？&rdo;

眼見衛琅要出手，於曉滿目恐慌，不知道衛琅怎麼辦的，平時那些玻璃碎渣在他手上宛如利箭一般，一根一根刺入她的身體。

她身上全是小小的傷口，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碰到她。

於曉終於意識到面前的男孩根本不像是外表想的那麼單純可愛。他簡直是披著羊皮的餓狼。

&ldo;我說，我說，在我家裡的電腦裡。&rdo;

砰‐‐

衛琅敲碎了一個玻璃瓶，碎渣飛濺，於曉慘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ldo;答錯了。再答一次。&rdo;

於曉終於痛哭出聲，哀求出聲。

&ldo;我說，我說！&rdo;

短短的半個小時，於曉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汗濕了。

她看著了一眼旁邊的少年。他姿態優雅，遠遠看去就像一隻白兔一般無害，但是誰有知道……

&ldo;你這個樣子……沈洋洋知道麼？她……她若是知道了……肯定……肯定會害怕的……&rdo;

衛琅停止了擦桌子的動作。

他歪了歪腦袋，忽然一口咬下了手套。

&ldo;差點忘了，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rdo;

拿來於曉的手機，衛琅輸入自己熟悉的號碼，給沈洋洋發了房間號，順便還發了一張他和徐明的合照。

於曉渾身已經沒有力氣，僅存的力量看到了衛琅所做的，心中一片寒意。

&ldo;你……你根本就是個瘋子……&rdo;

&ldo;對啊。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以後乖乖一點，不然……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rdo;

衛琅做完這一切，在於曉面前停了下來。

他一雙眼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輝，帶著吸引人沉淪的暗藍。

他伸出食指，貼著薄薄的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ldo;於曉，接下來，你將這樣做。&rdo;

沈洋洋剛出電梯門，還沒到指定的房門，就看見了前面倒在地上的衛琅。

&ldo;衛琅！&rdo;

沈洋洋扶起衛琅，發現他臉上都是汗，渾身都在發抖。

&ldo;你怎麼了？&rdo;

衛琅一把推開她，如可憐的小獸一般，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ldo;你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