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越南窯姐(第1/2 頁)
1939年的春節前,我們榮譽第一師又接收了一批傷愈復出的老兵,總人數達到了一萬三千多人,絕對的甲種師。
我以出色的戰績被任命為榮一團一營一連一排長,兼任副連長,聶志國成了營長,後來又當了副團長,大家都叫他獨臂團長。
我們的正團長叫鄭廷笈,這個名字你們一定很熟悉吧。
我們榮一團的老兵最少跟日本人打過三場大仗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我們互相交流戰場上的保命知識。
如果要說全軍的精銳,我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我還被抽調去參加軍官訓練營,學習軍事知識,常先生當了訓練營的文化教員。
四月份的時候,老蔣發動了1939年的春季攻勢,74軍在南昌一戰成名,那個著名的張靈甫也是在那次戰役中脫穎而出的。
五月份之後,中日雙方進入戰略相持階段,誰也沒有太大的動作。也給國軍一個難得的喘息機會。
1939年底,又開始了一輪冬季攻勢,在長江以北地區對日軍進行了全面反攻。我們都羨慕地不行,這次主戰場就也包括我的老家附近區域,如果我也能參與,一定會抽空回老家看看俺爺。
我們這一年啥都沒幹,就在廣西境內訓練,我學會了開車,也會打迫擊炮了,反正能學的我都學了,國內戰場上的所有槍械我閉著眼睛都能拆裝。
我的個子又長高了,馬上跟美國教員布魯克差不多了。
聽狗叫時間長了,也能明白狗叫聲是啥意思,我也學會了一點外國話,美國人偷偷罵我們笨蛋的時候肯定會被暴揍一頓。
美國人喜歡讓我陪他們打拳擊,要求不能用腿,這不是玩賴麼,南拳北腿,你讓我這個練習北方武術的人不用腿,純粹欺負人。
剛開始被揍了幾頓之後,我也熟悉他們的套路,五個洋鬼子沒人是我的對手了。
在廣西駐訓的時候,狗鼻子李玉林沒事就喜歡帶著幾個老兵出去玩,回來的時候都半夜了,還要當著我的面講一些讓人臉紅的笑話,評論著哪個窯姐屁股更大更圓。
當時血氣方剛,都是男人,犯點錯誤也是正常的,當兵打仗本就朝不保夕,該樂呵就得樂呵,如果沒嘗過女人的味道,死了也有遺憾。沒錯,我也被他們給拐帶壞了,跟著他們逛了一次窯子。
真的不是我主動去的,是我喝多了,稀裡糊塗被他們給拽去了。
七扭八拐的進到一個巷口,巷口裡燈光昏暗,石板街道溼漉漉的,幾乎每個門口都站著幾個穿旗袍的女人,搔首弄姿,姿態妖嬈,那紅嘴唇塗得像吃了死孩子一樣,看見我們這些當兵的來了,招呼得相當熱情,使勁往院子裡拉。
那些老兵一臉壞笑的推著我從這街道走了一趟,李玉林摟著我的肩膀神秘兮兮的問:咋樣兄弟,有相中的沒?
我紅著臉問:啥相中呀?
李華推了我一把:裝啥呀?你現在是大人了,該乾點大男人該乾的事情了。你今天隨便挑一個陪你睡覺,錢的事情你別管。
說實話,我心裡也癢癢的,醉眼惺忪地指著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說:就她吧!
聶志國也壞笑著說:小子的口味真不一樣,看中了一個越南的。
李華拽著我來到那女人的房門口,那女人笑眯眯地攬住我的胳膊,就朝屋裡拉。
李玉林在後面叫喊:我兄弟可是童男子呀,別忘了給紅包的!
那女人的漢語說的不是很利索,問我今年多大,我說我今年16。
她疑惑地問:你沒騙我?我們幹這行也不容易,混口飯吃罷了。
我說:我騙你幹啥,我第一次來這裡,不會的時候你要教我。
她捂著嘴笑了,讓我當著她的面撒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