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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璈事先把車停在了醫院旁邊，接完貓直接去超市買菜，於望舒還思量著要不要回家和於媽一起吃飯，正猶豫著，於媽的電話就來了。

&ldo;今天我班上有學生出事了，不回家，你要是回來了就自己解決晚飯。&rdo;

&ldo;啊行，正好朋友約我吃飯來著。&rdo;那現在就不用內疚了。

徐璈推著購物車，看他電話掛了才問：&ldo;朋友？&rdo;

&ldo;要不然呢。&rdo;

徐璈心裡有絲怪異的情緒在流轉，心裡有聲音告訴他不能太急躁，於望舒現在好不容易鬆口要是再把關係搞僵，後果不堪設想。另一個聲音告訴他，於望舒軟硬皆吃，看人看事決定怎麼辦。

不過今夕不同往日，他說：&ldo;你選菜。&rdo;

比起選菜，於望舒更想逗貓，看它們扒著貓籠可憐，中途拴著繩子全都放了出來，身後跟著貓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徐璈說：&ldo;你明天有什麼課？&rdo;

於望舒似乎沒想起來，說等一下隨後開啟備忘錄：&ldo;週五下午滿課，有兩節還是你的。&rdo;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發問，&ldo;我不太明白你怎麼想起來當老師的？&rdo;

徐璈的目光停在他臉上：&ldo;你想知道？&rdo;

&ldo;e……&rdo;感覺很不妙。

&ldo;當年學校裡有兩個老教授中飽私囊，以學位脅迫學生被我撞見，我沒理他們就打擊施壓。&rdo;

這麼猛，於望舒還是頭一次聽到明大的窩囊事，在他心裡明大這所百年老校是純潔神聖的殿堂。

八成是他臉上的驚訝太明顯，徐璈伸出大拇指摁了一下他的額頭：&ldo;然後他們就被炒了。&rdo;

&ldo;這麼簡單？&rdo;

徐璈反問：&ldo;和我鬥，需要怎麼難？&rdo;其實也有江宇的幫忙，他覺得兩老師作繭自縛沒想搭理，江宇倒是很氣憤，找私家偵探調查出他們的醜事，把照片洗出來直接寄到他們老婆家，於是小三小四在學校被當眾毆打，老婆們攜帶孃家人怒懟倆教授，他們身敗名裂在明大待不下去。這事也牽扯出其他的人，有了他的關係，明大的汙水被扯的一乾二淨，&ldo;學校聘請我，我看不是很累就答應了。&rdo;

&ldo;我還真不知道……&rdo;

徐璈說：&ldo;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rdo;

這些事都是發生在於望舒休學後，那一年他心情糟糕連網都不想上，錯過了很多資訊，於望舒牽著貓跟在後面感覺噼裡啪啦幾道雷從頭劈到腳，想到明天要上課，迅速把話題再繞回去：&ldo;我缺席一週肯定有作業，你看能不能幫我一把。&rdo;

&ldo;怎麼，不是信誓旦旦要好好畢業。&rdo;

於望舒臉發紅，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工作那邊也夠嗆了。

好在徐璈沒刁難：&ldo;憑著我們的關係……&rdo;話沒有全部說完而是重新拋給於望舒，順便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只有於望舒懂他是什麼意思，他眉頭皺起感到不簡單，主動權似乎變了。

&ldo;徐璈，我還沒承諾你什麼。&rdo;這要上天的姿態是怎麼回事。

徐璈眼裡全是戲謔：&ldo;別耍嘴皮子了，老大它們都餓了。&rdo;

晚飯是兩人一起準備，因為於望舒不好意思當閒人，四隻貓吃飽喝足就繞著他們轉，搞得他都不敢亂動生怕踩上哪個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