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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他會直接殺了我。&rdo;
江宇口氣帶著肯定,沒有絲毫猶豫。
&ldo;你說我為什麼要吊著這麼一棵不屬於我的樹呢,這麼多年了。&rdo;
&ldo;找棵樹早點吊死,早死早超生。&rdo;於望舒說著,從頭裡掏出包煙,有些日子了都還沒拆開,好像是過年去舅舅那拜年然後隔壁鄰居給的,他抽出一根放嘴邊然後見江宇盯著自己。
&ldo;你哪抽得慣這種。&rdo;
江宇在對面沙發沉默不語,於望舒吐出口眼眯起眼,嘴裡澀澀的疼像是有人在撕碎裡面的皮,香菸和血腥味的結合提神醒腦,他彈了彈宴菸灰。
&ldo;那天的服務生一見到我就把我領到包廂,我一直以為你這人只會泡妞,結果背地殺了一招不過我也謝謝你。&rdo;
哪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大家都是明白人。
江宇盤起腿不認帳:&ldo;都幾年前的事了,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rdo;
於望舒懶得看他:&ldo;聽說你去國外追你的小情人去了。&rdo;
&ldo;他媽誰告訴你的!&rdo;江宇騰的站起來,腿撞上了茶几。
&ldo;咚‐‐&rdo;的一聲傳進耳朵裡覺得疼,於望舒歪頭笑了一下:&ldo;你說誰告訴我的。&rdo;
&ldo;成吧,你贏了,徐璈把他放到了國外,我沒辦法對付他。&rdo;學校裡能說上話的除了那些老傢伙也就剩徐璈,他震驚之餘更多的是生氣。
然而方學文指著他鼻子說:&ldo;你有什麼資格生氣。&rdo;他就這麼被罵回了國。
於望舒覺得江宇可憐可恨,二十幾年過的渾渾噩噩沒有價值。
江宇雙手插進頭髮緊緊攥著,終於在於望舒踏出去的前一秒出聲:&ldo;是我,都是我。&rdo;包廂事件是他,求職事件也是他。
&ldo;哦。&rdo;於望舒輕描淡寫的回覆一句,悄無聲息的走了出去,穿過扭成麻花還堅持跳舞的人群,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樂激昂動感十足。
江宇癱瘓在沙發上瞥了一眼於望舒,扯松袖口並一腳把茶几蹬得老遠,男人進來時差點被砸到。
&ldo;你還真要掀了我這店啊,你消失這麼久去找,還沒找到?&rdo;
&ldo;找到和沒找到有什麼區別?&rdo;
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掩面一笑:&ldo;也對,他想走很久了。&rdo;
江宇來了神,嚴肅道:&ldo;什麼意思。&rdo;
白襯衫自顧自的起身走動,普通的白襯衫+黑褲子硬是被他穿出了t臺範,他對著反光的牆壁漫不經心的開始打理頭髮,無意間擼起頭髮赫然是一道長約十公分的刀痕。
本來經過遮瑕的修飾看不出痕跡,現在卻是在頂光源下露了破綻。
白襯衫臉色微變,放下頭髮對著鏡子裡的江宇笑了笑,笑的很淺不大走心:&ldo;跟沒心的人相處很累。&rdo;知道這話說了會惹來對方的不高興,他不怕。
&ldo;不想最後死的太難看所以先走了,你們該出錢的出錢,該出力的出力,和平買賣現在和平結束,江大少就給他一條生路吧。你沒吃虧而他也得到了想要的,完美。&rdo;
江宇反問:&ldo;我對他不差。&rdo;
白襯衫揚起下巴,抬手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支紅玫瑰放在他手裡,輕聲說:&ldo;說句你覺得不屑的話,有很多東西不是錢可以買到的,它需要交換。&rdo;話說到這就夠了,他也沒指望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