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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媱道,「我若出現在人前……」
「怕什麼,你是我女兒顧窈,不是他陸家的媳婦,就是瑾瑜找上門,也不能把你帶走,」傅氏安慰她。
餘晚媱便放下心。
傅氏微微皺眉頭,跟她商量,「你養父和養兄對咱們家有大恩,我尋思得派人去接他們到京裡,一是我跟你父親想見見,怎麼說也得謝謝他們照顧了你這麼多年,再者我想問問你養父當年的情況,要是他還記得那個老婆子長什麼樣,我倒想試著能不能再找到她,她敢殺你,我斷不能饒了她。」
餘晚媱有些顧慮,餘忠旺和餘雪晨好不容易才洗脫冤情,陸恆把他們送回江南,其實沒必要再回京來,繼續做著生意,有吃有喝,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總比來京裡再趟渾水的強。
傅氏掛著笑,「瞧這小臉愁的,我偷偷叫人去接,管不叫人發現他們,我聽你丫頭說,你還想讓他們給歲歲取大名,左右是要見面的,乾脆就接來聚一聚,回頭我再讓人送他們回江南。」
餘晚媱快一年沒見他們,其實心底很想念,經她這一說便動搖了,「全聽您的。」
傅氏撫著她臉龐,瞧日頭上去了,算算時辰,該用午膳,便在這裡陪著餘晚媱一起吃過,下午等她睡了才走。
秀煙抱著睡熟的歲歲進屋裡,才剛把她放進床,餘晚媱睜一點眼看她。
秀煙不好意思的笑道,「吵醒您了,奴婢這就出去。」
餘晚媱手撐著上半身,腦後長發垂散,顯出幾分慵懶,「這十來日過的渾渾噩噩,我一直忘了問你,那次你說韓雲生在城外等我們,你後頭有去找他嗎?」
秀煙吶吶道,「那會兒奴婢一顆心全撲在您身上,哪裡還能想到他,後面是沒去過,但奴婢找傅老夫人身邊的令玉姐姐打聽過,韓大家的確實回江南了,想來是沒等到我們就走了。」
韓雲生是英國公府請進京的,令玉說他走了,那應當真走了。
餘晚媱忖度半會讓她出去,其實餘晚媱還有疑惑,韓雲生讓她那晚守在那條街上,結果陸恆在街頭遇刺,哪有這麼湊巧的事。
只是問秀煙不見得能問出什麼,她和陸恆以後也不會有交集,他遇刺受傷是他的事,和她無關了。
傅氏回去頭件事,先跟顧淮山說了餘晚媱回家的事以及要秘密接其養父兄來京,旁的關於餘晚媱幼時差點被害她隻字沒提。
顧淮山樂的不行,趕忙遣了最倚重的護衛悄悄離京赴江南,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閒來無事就愛找幾個老相熟的友人一起喝兩杯小酒。
這日在西江月,幾個酒友小酌後便都各自歸家。
顧淮山這人酒量不算大,幾杯酒下肚,走路都打漂。
他的小廝邊扶著他邊嘀咕,「您就少喝點吧,省得回去了,又被老夫人數落。」
顧淮山樂呵呵,「老夫只不過貪杯了,又沒做甚錯事,她還能罵老夫不成?」
正下了樓,迎面跟陳肅碰上,陳肅兩手作揖,朝他躬身道,「國公爺,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顧淮山兩隻醉眼盯著他看,看了好半晌才把人看清,咳嗽兩下,「你找我有什麼事?」
陳肅笑,「自是一些公務想討教。」
顧淮山愣神,「不對吧。」
是不對,顧淮山早先在詹事府任職,跟他們這種朝官雖有交涉,但主要是輔佐太子理政,跟陳肅八竿子打不著。
陳肅眯眼笑,「您早年在明臺山任職,那邊的知州託我問您些事兒。」
顧淮山兩邊袖子一抖,表情變得尷尬,須臾跟小廝道,「你去外邊兒候著,我跟陳大人說兩句話。」
那小廝磨磨蹭蹭出了門,再探頭,就見陳肅扶著顧淮山進了一間雅房。
小廝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