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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也認真地注視著簡映厘, 得知家長會的誤會,他心裡不由得泛酸, 腦海里也不禁想到那種畫面。
他搖搖頭,把那個畫面逼出去。
「不會的,我還有更多的時間放在自己想做的事上。」簡映厘語氣平穩,從少年眼中察覺到一絲失落和不捨, 她微微一笑:「我只是和祁淵離婚了而已, 以後有什麼事,你也可以儘管找我。」
儘管找我。
祁淵的耳朵耷拉了下來, 他已經好久沒有以自己的人身狀態見簡映厘, 那天之後,她希望少見面,因此他只能躲進簡錢的身體裡, 看她在做些什麼。
當然, 祁淵也並非閒著,他只是將蔚京的事務丟給了另一個自己,現在的他宛如一個一心想考上好大學的高三生,瘋狂地進行男德考試。
人一旦開竅了,考試也順利地進行, 有好幾次,祁淵都拿到了高分。
他很想跟簡映厘炫耀, 自己也是有能力做好的,只是缺少了實戰的機會,他不知道映厘究竟什麼時候能願意見到自己,時常在微信上暗暗地試探。
只可惜,那些試探都石沉大海,簡映厘沒有拉黑他,可朋友圈卻只対他單向遮蔽,訊息回也不回。
慣例十一點出頭才睡醒,祁淵逐漸適應了簡錢身為夜行動物的作息,聽到籠門開啟的聲音,從窩窩裡爬出來。
金絲熊的鼻子都很靈,祁淵一下子便聞出這次做的輔料是肉丁西藍花,只是稍微睜開眼,眼前的卻不是映厘,而是江懷瀾與另一個少年。
食盆擺在面前,來投餵的不是簡映厘,他頓時興致缺缺,低著頭一點點進食。
不過兩個少年的話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從各科成績聊到參加的競賽獎項,這還是祁淵頭一次注意到江懷瀾対成績如此的上心,只是為了爭論……誰更適合當映厘的弟弟?
嚴耀天並沒有那麼強的好勝心,唯獨在被江懷瀾實力碾壓下,極其不服輸,甚至開始當場做題。
當遇到錯誤時,江懷瀾幾乎毫不猶豫地就把問題指出來,辛辣且毒舌。
嚴耀天嚥了咽口水,還是勤懇地把答案糾正過來。
真是一群小孩子。
祁淵如是想,慢條斯理地將最後一塊吃掉。
「這麼做対嗎?」嚴耀天在這幾天的相處已經磨平了銳氣,他甚至很喜歡這種氛圍。
畢竟在李萱靈那裡,他經常被要求做一些俗套且無趣的事情,只為了迎合她的『貴婦』生活。
甚至,他心裡也清楚,自己送來就是為了與祁家人牽線搭橋,李萱靈總是在微信上問他一些簡映厘的隱私、祁家人的喜好。
上次的經歷已經讓他丟盡了臉面,他不理解這幫人的思維,因此李萱靈不管怎麼問,他都以『我不知道』、『不清楚』來搪塞。
只可惜,今天下午就要回去了。
嚴耀天無聲地嘆口氣。
就在這時,手機顯示來電,是李萱靈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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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訴蘇玫佳等人的誹謗罪開庭了。
簡映厘這幾日都在處理這件事,法庭上蘇玫佳的狀態很不好,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也沒辦法撒謊,最終依照法院判罪,簡映厘得到了應有的補償。
關於此人,簡映厘不禁感慨,還真會有人法盲,覺得她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學生了,也懶得以幼稚的行動去制裁她。
成年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尊法守法用法。
以前大學所發生的事,由於時間太久遠,能得到的證據只有祁淵找人恢復舊手機資料,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這副舊手機,正是祁淵在大學時,那個惹到他的室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