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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張了張嘴,見夫人頭也不回走得很乾脆,也沒留下。
不過……
她比較盡職盡責,還是把那濕漉漉的毛巾擰乾了,放在一旁。
夫人真狠,居然把毛巾甩到先生臉上,這要是碰到鼻腔,還沒捱到第二天就絕對會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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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映厘口袋裡的小傢伙並不那麼安分,將它掏出來,對上豆豆眼。
小簡錢磨了磨牙,翻身就想逃離。
難道是因為碰見了祁淵才這麼不開心?
放歸籠子裡,簡錢先是吃掉那放了一天不動的蘿蔔丁,又坐下身,胡亂拉扯撕咬著身上的蜜蜂裝。
簡映厘倒是無所謂這麼一件衣服,畢竟她給簡錢定做了不少,見它如此不適,她便也出手親自解開。
得到自由的小傢伙立馬到沙粒區滾動著挖坑,然後一屁股坐在角落低頭舔著水蜜桃,小腳尖被沾上唾液,往耳後撓呀撓。
簡映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原生態的金絲熊,不免得有些意外。
畢竟平時的它可是充滿智慧,現在……感覺好傻。
【系統:剛才忘記給你算,寵愛值+36!看來他真的是心裡有你了,會記住你的生日】
突然蹦出來系統,將簡映厘的思緒拉了回來。
也許是有小情緒了吧?她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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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
祁淵頭疼欲裂,皺著眉頭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有些吃力地起身,深吸一口氣。
胸膛前的領子敞開到腹肌前,祁淵夾著衣領仔細瞧看,發現崩掉了一顆紐扣,這身襯衫已經完全不能穿了。
醉酒的記憶很模糊,祁淵真是不理解另一個自己怎麼會如此放縱,可是轉念一想,那似乎是在簡映厘與他提出『為什麼不會離婚』之後。
祁淵總是按部就班地執行蔚京總裁的日程,平時鮮少會流露過多情感,偶爾一次或許會在神志不清,醉意熏天的時候。
但他也僅僅是小酌幾口,謹慎而苛刻。
算了,不想了。
祁淵眯了眯眼,魂穿成倉鼠的他總會莫名其妙以第三人稱視角來審視自己,雖然這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可是他現在頭太疼了。
祁淵胡亂地扣上襯衫,避免太過裸露被人看見,走出臥室,祁玥似乎就等著他醒過來,臨門端上了碗醒酒湯。
在祁玥的眼皮子底下,他稍微喝了兩口,腹部辛辣酸澀感在翻騰,他只能擺手作罷。
上樓去換身衣服,祁淵倏地想起,昨晚就是簡映厘把他攙扶回臥室裡休息的。
思至此,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熟練地走向她的臥室,擰下門把手。
「你幹啥去啊?要換衣服去病房那裡吧,衣服都在那了。」祁玥把湯倒回鍋裡,想著等祁淵好些了再喝。
等她一轉眼,卻發現祁淵上了樓不知道做什麼。
經過前兩天的觀察,祁玥深深意識到不能讓這倆人再次有摩擦,先雙方冷靜冷靜,然後在度假中蜜裡調油,保準一週時間,又能回到原來的狀態。
祁淵扭頭看向她,這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右側一樓的專設病房裡,他默不作聲地推開門,淡淡道:「臥室裡還有落下的東西。」
隨口扯的一句藉口,不過他也確實是有東西落在了裡面,那個埋在鼠籠墊料中的翻蓋舊手機。
祁玥還是有些緊張。
要是又翻出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怎麼辦?
她還在櫃子裡放過by套呢!
不等祁玥阻攔,祁淵便先一步推開房門進去,屋內有著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屬於簡映厘身上獨有的,他再熟悉不過了,換回原本的人身,甚至能更敏銳地嗅察到。
屋內的陳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