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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簡靈不可抑制地睜大眼睛,「我都沒見到他人。而且我和他只是宣傳,以後我也會和你宣傳……」
「在你看來,我們是一樣的?」簡靈的話並沒能讓瞿絳河開心,甚至有反效果。
他收緊了手裡的力道,簡靈便被他往懷裡帶了一帶。她的臉輕輕擦到他的胸膛,感受到他面板透過襯衣傳來的熱度。濃鬱的木質香瞬間將她包裹。
她掙紮了下,但什麼作用都沒有。瞿絳河箍在她腰間的手很用力。這份不容拒絕的力道,讓她不由想到珠串斷線那一天。她的身子不由緊繃起來。
他將她圈進懷裡。一隻手箍著她的腰,一隻手在她頸後似是安慰一般輕輕撫了撫。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那麼害怕?」他垂眸,無聲嘆息。感受到她在懷裡輕輕戰慄,他在她耳畔發出似是苦惱的輕笑,「是那次親吻嗎?可我已經道歉了,而且我明明已經很剋制了。」
簡靈錯愕地睜大眼睛。那天她差點沒斷氣死在沙發上,他還說已經很剋制?
「瞿絳河你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簡靈頭腦有些混亂。她慌亂伸手,去推瞿絳河的胸膛,「你還沒出戲……」
她的話音被一陣低笑打斷。瞿絳河咬了咬牙,似是被氣笑了。
無人的會議室裡,他箍著她的腰自然俯身,毫不遲疑地吻上她的唇。
得益於長期的感情戲拍攝,他的親吻較最初又精進不少,令掌中人無處逃遁。他輕輕吮著她豐潤的唇瓣,時輕時重,不疾不徐。卓越的獵人從不會急躁,他有他的節奏。待獵物丟盔棄甲,他再將它她輕鬆捕獲。
簡靈伸手想要抵抗,但是根本沒有力量。或者說,她從來就無法抵禦瞿絳河。她沒有反抗他的能力。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味進攻,只能任由自己被他的木質香味淹沒。
他捏住她的後頸,雙唇與熾熱氣息輾轉研磨。帶著菸草苦味的舌與她的交織在一起。等她在他懷裡軟了腰肢,整個人如同冰融化成水,他才依依不捨地撤離。
「簡靈,如果我沒出戲,那你這算什麼呢?」
瞿絳河箍著簡靈軟在懷中的腰肢,望著她一雙迷離的貓眼,用如夜色一般蠱人的溫柔聲調問。
她面頰微紅,張著濕潤的唇急促呼吸著,完全是一副沉醉在愛人懷抱中的樣子。
「你是不是,也沒有出戲?」他在她耳畔低笑,「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不是正好湊一起?」
末了,他用溫熱的唇輕輕碰了碰她小巧的耳垂,惹得她輕輕一顫。
他垂眸去看她泛紅的臉。她現在的樣子與醉酒後何其相似。失去所有抵抗,柔軟而乖巧。他目光暗了暗,俯身又想去吻,但是簡靈伸手死死按住他胸膛。
「瞿絳河!」她深深吸氣,用盡渾身力氣,才將他推開一點點。她圓睜著一雙泛紅的眼睛看著他,大聲說話:「你答應過不再做壞事的!」
他看著她憤怒又暗藏惶恐的眼睛,不由回想起學生時代,她被不良少年欺辱的樣子。
他下意識鬆了手。
簡靈趁機推開瞿絳河,抓著包快步離去。
她站在電梯間急促按動按鈕,同時往身後張望了眼。還好,瞿絳河沒有追來。
她以最快速度奔出銀色天空,上了自己的車。
她剝了顆蜜桃味的糖果進嘴裡,然後將糖果用力咬碎。瞿絳河彌留在唇齒間的味道,迅速被遮掩過去。然後她發動了車,一路向家飛馳。她開啟窗戶,讓冬日的冷風灌進來,吹得她頭皮發麻。
她後知後覺地想,真不該讓紅紅提前離開。但她轉念一想,一個紅紅能阻止瞿絳河做他想做的事情麼?
瞿絳河怎麼會這樣?她想不通。
她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