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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詭異的笑,像是喚醒了封塵被酒精麻痺的神智,瞳孔一縮,驚恐出聲:「隨疑!是隨疑!護駕護駕!」
他騎著老虎就想逃離,隨疑呵了聲,手輕輕地彈,一道光飛向本來要逃跑的封塵,封塵瞬間被拉扯住。
只見一根如髮絲般粗細的紅繩,纏住了他的脖頸,勒出血痕。
隨疑手一扯,封塵就像條狗,被拉到了他的腳邊。
他垂眸看著滿臉驚恐的人,一腳踩在他的脖頸上,微微彎腰,沾著血的手指揩在封塵雪白的衣服上,臉上的笑意全部消失不見,沉聲道:「交出來本君的東西。」
封塵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什麼……什麼?」
「你說呢?」隨疑笑起來,直起身,腳下用力,喉結被壓碎的感覺讓封塵徹底恐慌起來。
「不在我這裡!當初靈雲仙尊只是暫時將你的妖骨寄存在我這裡!後來她的徒弟親自拿走,我也不知道哪裡去了!」封塵怕他真的發瘋,把自己殺了,急忙如實相告。
隨疑聽到靈雲仙尊四個字,情緒已經趨近暴躁,臉頰微鼓像是咬著後牙,眼眸都冷意:「不在啊?那就都死!」
他腳下一踩,還欲掙扎的封塵已經一命嗚呼,隨疑抬起腳,踩在他的腦袋上,看著那些要上前圍剿他的人,眼睛微彎似乎帶著笑,又像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彎刀。
他腳下再用力,封塵的腦袋全部踩爛,流出讓人作嘔的腦漿。
沒有再多說一句話,手輕揮,藍色火焰像是深淵,將圍著他的人全部燒裹起來。
慘叫聲和哀嚎聲,響徹整個攬星河畔,向來熱鬧的地方,此時卻已經空無一人,整座城像是都被隨疑給殺了,寂靜無聲。
隨疑可能殺了很多人,似乎要走火入魔了,整個人顯得很煩躁,本來赤紅的眼眸要滴出血來般,往建在攬星河畔最高山的摘星殿飛去。
摘星殿內因為城主已死一團亂,隨疑一身伶仃走在混亂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找什麼,整個人愈發狂躁,連體溫都高了許多。
宛茸茸察覺到不對,急忙看向龜龜。
龜龜依舊平靜地縮在龜殼裡,一點異常的反應也沒有,看來隨疑以前也經常這樣。
她不清楚他這樣是怎麼回事,跟龜龜縮在一起,等了會,發現他體溫有點燙爪,悶的她一身羽毛都要濕了,心裡怕隨疑等會一發瘋把自己給燒了。
那她逃都逃不了。
宛茸茸惴惴不安時,感覺冰冷的水瘋狂地湧過來,那些水碰到他都冒著白霧,恍若被高溫蒸發了。
宛茸茸擔心被淹死,急忙抱著龜龜,想讓它上去。
烏龜懂了,急忙拖著她浮到水面,宛茸茸在它龜殼上,晃乾淨身上的水,就看到隨疑本來就死白的臉,現在呈現出死人的灰。
看起來很不好。
「啾。」隨疑!
她飛到他的肩膀,想問他怎麼樣了,但是隨疑神智已經被業障之氣灼燒的混亂,耳邊有聲音會讓他更加暴躁,將她一把捏在手裡。
恨不得將她捏死,宛茸茸急忙啄他的手,要他放開自己。
可能是被啄的感覺,他痛苦緊閉的眼睛微開,迷濛中看到一隻雪白的小鳥。
隨疑意識拉回一絲,手中的力道微松,怕自己真捏死她,又怕她這麼笨丟了,直接丟進懷裡。
宛茸茸本想逃跑,沒想到又被困在他衣服內。
他身上香甜的味道將她裹的緊緊的,甚至說有點悶人。
宛茸茸看到他胸膛交錯的傷口,可能會被燒死的恐怖,瞬間被可以瘋狂蹭妖力的快樂給取代了。
急忙伸手去碰他的傷口,濃厚的妖力立刻鑽到她的身上。
宛茸茸明顯感受到之前他身上的妖力一直被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