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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在說什麼呢。」太宰治一本正經的說:「梅勒斯是住在橫濱的二十歲單身女性,父母雙亡,養了一隻三花貓,正為了搬離橫濱而努力工作中。」
小姐姐梅勒斯的事,和我太宰治有什麼關係。
已經做了這麼完善的設定嗎……大概是直接拿了一個假身份來用了。
太宰遙很配合,「唔,冒犯了梅勒斯小姐是我的錯。」
太宰治將手放在耳邊假作傾聽,過了一會兒點點頭道:「嗯嗯,梅勒斯小姐原諒你了哦。」
太宰遙微笑著看他,「那就太好了呢。」
在他們插科打諢的時候,聊天室裡的對話依舊進行著。
[梅勒斯:啊啊,真抱歉,我家的貓咪突然跳到我身上來,把咖啡撞翻了……剛才在清理塌塌米。]
[塞頓:啊……聽起來,養貓真辛苦呢。]
[梅勒斯:雖然有辛苦的地方,可是貓咪很可愛哦。看著貓咪對我撒嬌,一天的疲勞都會全部消失掉呢!]
[甘樂:什麼什麼,在說貓咪嗎?只要不養狗,其他什麼動物都無所謂哦。不過梅勒斯真過分,就這樣忽視了我的問題嘛!]
[塞頓:原來甘樂怕狗啊,是意外的情報呢。]
[梅勒斯:說到貓咪就容易忘記其他的事情嘛,甘樂就原諒我吧!聊天室是意外發現的哦,這就是緣分吧?啊,這樣想想還真浪漫呢。]
太宰遙不務正業的看了一會太宰治和折原臨也以嬌俏的女性口吻互演,才默默的坐回原位,繼續監視vongola駐紮池袋的成員。
雖然本業是afia,可是多年來在池袋偽裝成普通人活動,也已經習慣了夜晚待在據點裡休息的生活。
深夜兩點。
位在高層的飯店房間裡一片黑暗,窗簾緊閉,空調的聲音輕微作響。
柔軟的雙人床上,太宰遙靠坐在床頭,手機螢幕發著幽幽藍光。
想做的事情已經告了一段落,太宰治早早結束了聊天室裡的互相試探,耳機也摘了下來,蜷著身睡著了,一隻手放在太宰遙腰腹間,半張臉幾乎埋在太宰遙身後墊著的枕頭裡,只露出髮絲蓬鬆的後腦勺。
太宰遙微側過頭凝視著熟睡的太宰治,不自覺彎起唇角,輕輕摸了摸他的發,才又將注意力放回手機螢幕上。
他往手機記事本里簡單記錄背叛者嫌疑人今晚的行動,先自己試著判斷了一下,在他懷疑的人選前標上了星號。
和同事見面時很正常,但回到房間就焦慮的來回走動,整晚沒和人聯絡,不知道在獨自煩惱什麼:標星號。
急匆匆的打電話確認情報,通話內容就是多瑪佐家族被reborn摧毀的訊息:標兩個星號。
一晚上都在看賽馬臺:好像沒有異常,下一位。
太宰遙挨個在客觀陳述的行為舉止下附註了自己的主觀判斷內容,準備等明天給太宰治檢查功課,就能結束這一次的任務。
reborn要求的是一個也不能誤殺,並且在同一時間內以一刀割下頭顱的手法將背叛者全部清理完畢。任務結束後,剩餘的vongola成員會將背叛者的頭顱寄到義大利武鬥派手中。
由於一直以來九代目對待家族成員的溫和寬容,甚至對巴利安的背叛也幾乎輕拿輕放,沒有處死任何一個人,漸漸地讓武鬥派幾乎遺忘了九代目一派還有行事作風不輸武鬥派、並不畏戰的人員存在。
既然武鬥派率先以曝光澤田綱吉存在的行為宣戰了,那麼作為澤田綱吉家庭教師的reborn對此做出回應也是情理之中。
——今天能輕而易舉割下幾名背叛者的頭顱,明天就能讓不安份的武鬥派們成為其中一員。
太宰遙摁滅手機,將太宰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