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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別的,就說親爹明明失憶了,第一回 見陸濃,陸濃愣是能讓冷淡的老頭子揹她,那可是醫院啊,人多顯眼的。
驚的是老頭子還真出現了……怎麼每次他挑釁完陸濃老頭子都能瞅準時機出現?太離譜了吧!?
「爸,您來多久了?」雖然裴錚確定親爹沒聽到什麼不好的話,但為了保險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沒多久,不是你剛才叫我的嗎?」裴寂安說。
「我什麼時候……」裴錚說著說著卡殼,剛才陸濃騙他的時候,他好像是大叫了一聲「爸我錯了」,還是朝著屋裡喊的。
「哈哈,」裴錚尷尬笑笑,靈機一動,「我是替陸濃喊您的,她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越過裴寂安,飛快溜回屋裡,留下裴寂安和陸濃兩人站在原地。
裴寂安走過來靜靜站在花樹底下。
陸濃抱胸,「哥哥,你是出來接替裴錚幫我澆水的嗎?」
「什麼?」裴寂安問。
陸濃:「澆花啊,裴錚跑了,只有你能幫我了。」
「喏,水管在那邊,咱們家院子大,角角落落裡的花也多,你可要仔細點,千萬不能漏了哪一邊,要是花沒喝夠水枯死,我可是會傷心的。」
「不過呢,也不能澆太多,萬一澇死,我還是會傷心。」
到這個時候裴寂安要是還不明白陸濃故意折騰自己他就是傻子。
不過裴寂安並沒有生氣,換成任何人,剛剛生完孩子,丈夫卻不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都會有情緒吧。
「好。」裴寂安拿起地上的水管,嚴格按照陸濃的要求澆花。
「那兒,對,就那兒,要噴灑式的,不要讓它爛根……」陸濃坐在小板凳上,像個大爺一樣指揮裴寂安澆花。
這麼看裴寂安失憶了也不錯,最起碼裴寂安沒失憶的時候她可不敢態度這麼囂張,這麼欺負他。
門邊伸出三個腦袋偷看,最小的腦袋在最底下,裴錚疊在中間,沈既明在最上頭。
小淮撓撓頭,仰頭問中間的裴錚:「哥哥,我們為什麼要偷看?」
裴錚「噓」了一聲,小聲說,「笨啊,當然是因為被發現的話就慘了,小心你媽打你屁股。」
顧小淮一聽打屁股反射性捂屁股,隨即反應過來,「哥哥胡說,媽媽從不打我屁屁。」
沈既明隔著裴錚揉了揉崽崽的小腦袋,「你哥胡說呢,誰忍心打小淮的屁股,小淮這麼乖。」
顧小淮煞有其是點頭,「就是就是。」
「哥哥是怕爸爸打你的屁股?」
顧小淮語出驚人,沈既明和裴錚齊刷刷低頭看他,這小子成精了!?
「你們看什麼呢?」就在這時,沈既明上頭,吳媽的腦袋學著三人的樣子探出門,疊在上頭。
沈既明/裴錚:「……」
「吳姥姥,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裴錚小聲抗議道。
「哦,看你爸被濃濃指使得到處跑啊,怪不得只敢偷偷看。」吳媽咂摸嘴。
裴錚:「……吳姥姥,您不是也在偷看?」
吳媽不說話了,最終四人默契不說話了,專心偷看。
另一頭裴寂安終於澆完花園裡所有的花,陸濃本來想雞蛋裡挑骨頭,可是裴寂安完成的太好,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沒給陸濃一丁點發揮的餘地。
她遺憾地說,「好吧,算你完成。」
裴寂安正蹲下身洗手,聽到她意猶未盡的語氣,邊洗邊說,「上頭給了我病假。」
意思是說她還能折騰裴寂安好久?
陸濃神色一動,剛要說話,就聽裴寂安說,「正好用來恢復記憶,不是還要重走回憶嗎?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