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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濃肅然起敬。
錢雨一個普通人自然跑不過天天訓練的小周,才幾個瞬息就被小周擒住,「老實點,跑得了嗎你?」
錢雨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跟著你們的,我叫錢雨,是吳秀蘭的女兒,吳秀蘭你們認識吧?就是吳媽……」
「對了,我還認識陸濃,我跟著你們就是為了跟她,我也認識裴錚,我們是同一所高中的同學,」說著她看向陸濃,「陸濃你說句話,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陸濃:「……」如果她記憶沒出問題的話,這姑娘剛才罵她是賤人,還要搞她,在她心裡自己到底是有多聖母才能不計前嫌救她?
裴錚反應極快,他迅速質問道:「你說你是吳媽的女兒,為什麼不正大光明出現?為什麼要偷偷摸摸跟著陸濃?」
「因為不偷偷跟著她,她們根本就不理我!」這個她們裡包括吳媽。
錢雨一個大姑娘被小周鉗著手,絲毫沒一點憐香惜玉,差點崩潰,她心裡憤恨不已,眼見陸濃沒有替她說話的意思,自己的臉皮又當著陸濃的面掉了個乾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不好陸濃也別想好過!
於是她仰頭對裴錚說:「陸濃這個女人嫌貧愛富,自從她攀上你們裴家的高枝,別說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了,就連親生父母都沒再去看望,還把她二叔女兒的工作搞黃了,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陸濃:「……」姐妹我還在呢,哈嘍?
裴錚則是徹底不耐煩了,原來聽說是吳媽的女兒還想問問情況,可一聽她淨往陸濃身上潑髒水,就知道沒有問下去的必要了。
裴錚都不問了,裴寂安和小周更沒必要聽錢雨瞎扯,當初裴寂安去接陸濃的時候是小周前後幫著搬家,陸家的一堆吸血鬼,不論裴寂安還是小周都見過,陸濃不搭理那群人在他們看來無可厚非。
既然如此,錢雨的話就當不得真了,這個人滿嘴謊話,更有必要送去審查一番了。
如果錢雨知道自己說了一通最後是這個下場,不知道作何感想。
最終小周押著錢雨走了,裴寂安開車載著裴錚和陸濃回小紅樓。
路上,陸濃思索片刻還是決定開口囑咐一下錢雨的事:「有關錢雨,回去以後就不要告訴乾媽了,我怕提起她乾媽傷心。」
「錢雨很早以前就登報宣佈斷絕和乾媽的母子關係,後來認乾媽前夫的姘頭當媽……」
說到這裡,陸濃粗略說了一下老太太前夫和前夫姘頭的事,「當初乾媽的前夫錢大有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妻女,乾媽只當他死了帶著錢雨在李家做工過活,解放後錢大有姘頭的爹因為率先響應公私合營政策,成了個不大不小的官,李家這種資本家庭日子開始不好過。」
「錢雨為了有個好出身,要求乾媽在公開場合大罵李家對她的剝削行為,乾媽不同意還扇了錢雨一巴掌,錢雨沒達到目的,轉身就投靠了親爹和親爹的姘頭,過了幾年登報斷絕了和乾媽的母女關係。」
那個時候的錢雨僅僅是個十來歲出頭的小姑娘而已,既狠又絕,讓人聽了她做的事都心驚。
陸濃想起來就替乾媽不值,更過分的是,錢雨竟然把報紙郵到了李家,專門給李家人和乾媽看。
老太太可不是個不識字的人,她年少的時候曾陪著少爺小姐們讀書,不但識文斷字,琴棋書畫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看看錢雨清秀的臉,就能知道老太太年輕時候的風采,可惜遇到了渣男毀一生。
這都過去多久了,李家遠走海外,乾媽一人獨守著李園,錢雨再沒有出現過。
在剛剛錢雨說自己是裴錚同學、「揭露」自己攀裴家高枝的時候,陸濃猜到了她再一次出現的原因。
無非是在學校裡觀察出裴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