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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級塔的伙食真的相當不錯。
我們三個是最後落座的,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吃了。我左邊坐著冷著臉的伏黑惠,右邊坐著微笑的乙骨,一時間竟然感覺氣氛有點微妙。
……怎麼回事,沒理由,不應該啊?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他倆有仇?不吧,乙骨那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主動和人結仇的……
野薔薇端著碗瞟了我們這個方向一眼,若無其事地低下頭繼續吃。她邊上的真希推了推鏡片,沒什麼表情地也看了一眼我們,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那個……」還是虎杖先說話了。他相當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欲言又止:「那個……身體、體檢……怎麼樣?」
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身上,輕鬆道:「啊,完全沒事,打了一針抑制劑就好了。」
「那就好!」虎杖顯然鬆了一口氣。
他想到昨晚的事就有點臉紅,連忙不再去注意這個,為了轉移注意力專心吃飯。
「抑制劑?」我身邊的乙骨露出了有些擔憂的表情,「是發生了什麼嗎?」
我極其順口道:「沒什麼,昨天我分配宿舍的時候拜託了五條老師把那個□□犯alpha分到了我們宿舍,他半夜襲擊我失敗,被我用資訊素殺……了。」
話音未落,我就感到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升頭頂。
乙骨依舊是溫和的表情,眼中卻滿是嚴肅:「嗯?」
我頭皮發麻,在這一刻終於回想起了被乙骨憂太支配的恐懼,迅速道歉:「我錯了!我再也不找事了!」
我第一次認識乙骨是在相親的時候。
他和其他alpha比起來溫柔靦腆過頭,看起來反而更像beta。我對這種型別很有好感,很快就能跟他說上話了。
說實話,我總把他當成比我小的弟弟。我們一起看恐怖電影的時候我總感覺他有點害怕,就會故意嚇他,然後拍拍他的肩膀、抓著他的手安慰他都是假的。他每次都會好脾氣地苦笑著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說他沒有怕,不過下次最好還是不要這樣了。
這種態度只會讓我變本加厲——多罕見啊!我居然能欺負到人!於是我總是變著法子逗他,那段時間我和他見面的頻率甚至超過了給我帶少年jup的五條悟和給我帶政治學書籍的夏油傑。
我一直覺得他大概永遠不會生氣、永遠不會露出別的表情……直到那天,我興沖沖地拉著他去偷看oga保護協會的高層和某位長老偷情,看完還逗他說要不要一起試試……
乙骨的表情我至今忘不了。
他紅著臉教訓了我一頓,語氣嚴肅地教育我不能做這種事,講了兩個多鐘頭,我每次想解釋我就是開個玩笑都會被他精準打斷,然後用更嚴肅的表情繼續說……
「絕對不要和alpha靠太近!也不能和他們在一個房間獨處……」
我最後被他說困了,在他的床上睡著了,最後是被他抱回去的,保護協會的人還一度認為我倆成了,是我再三解釋說我們只是朋友他們才放過我們。
飯後,我果然還是沒躲過去。
乙骨叫住了我,用類似的語氣教育了我一個下午。
「如果有任何問題,完全可以來向我求助。」他捏著我的手心,認真道,「我可以幫你解決的。」
我嗯嗯嗯哦哦哦敷衍三連,心想一般叫救命肯定來不及,不如自保來得快。
乙骨看穿了我的敷衍,臉上的笑容微微變淡。
「顯然完全沒聽進去呢,飛鳥。」他嘆了一口氣,「你還是和過去一模一樣,遲鈍、我行我素、毫無危機感……」
我無辜道:「哪有那麼誇張,我明明很緊張了——而且你跟我認識這麼久了,居然還不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