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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看起來並不在意我的譏諷,只是放下杯子,用他一貫的、包容又真誠的目光看著我:「是的,我會,我說過,我會盡我所能地支援你。」
「那如果我說我想和五條悟結婚呢?」我問。
「……我當然會尊重你的選擇。」他答到。
「得了吧……」我咕噥道,「你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說要把我關起來先終身標記了再說。」
乙骨聳了聳肩——在我們重逢之後,他就鮮少做出這樣沒什麼形象、甚至有點俏皮的動作。
「我確實不是強制愛系列的愛好者。」他說,「但你看起來不太相信……可我確實是純愛派。」
「相親那會兒我估計會信,現在的話,你在我這兒的信譽值可不太高。」我坦然道,「你確實被時間和監獄生活這兩把殺豬刀磋磨了,是不是在那地兒待久了都會失去童貞、不、童真?」
「在監獄裡待久了總是很難避免這些,畢竟有些alpha犯人為了討好強者、在監獄裡過得好一點,他們甚至願意搞aa戀,」乙骨捏著下巴,露出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受到誘惑最多的當然是五條老師,每天都有alpha想爬他的床,哪個體位都行,所以他應該很難保持童真和童貞。」
因為過於震驚,我盯了他半分鐘才反應過來:「你在開玩笑?」
「對,我在開玩笑。」他從善如流道。
我還第一次聽他開這種帶點顏色的玩笑,一時間震驚得幾乎三觀盡碎……甚至比他趁我不注意給了我一針把我打包帶走這件事還讓我震驚。
但我很快就從他有些發紅的臉頰和生澀的語氣意識到了他的用意……大概只是想讓我放鬆一點。不得不說,這個有點尷尬的玩笑讓我緊繃著的背脊放鬆了一些,臉上也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容。
乙骨看起來也放鬆了一些。
「所以你做了什麼決定?」他問,「愛麗將軍只是大體跟我提了兩句,不過想來想去無非也就是關於oga平權的問題……你是怎麼想的?」
我看得出來他確實對某些隱藏在幕後、令我深惡痛絕的事一無所知,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放鬆地坐在這裡了。
基於裡香的存在……軍部瞞著他也理所當然。他們認為我那時只是被裡香的變化嚇得崩潰的脆弱oga,沒把裡香身上的變化聯想到我身上,而認為是乙骨做的——特別是乙骨馴服裡香、將她帶在身邊後,他們就更沒理由暴露裡香的死亡是因為基因實驗的事實,而把這件事定義為「意外」。
而乙骨顯然也並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同樣相信那是意外。
我也暫時並不打算讓他知道、把他拖下水。
「愛麗將軍想讓我接任她的位置、代替她繼續為oga平權努力。」在他詢問的目光中,我平靜道,「她還想為我引薦科學院的諸位——總之,在這種情況下,長老院應該是別想動我了。」
「他們也動不了你。」乙骨說,「軍方把接你回帝都星保護的訊息傳得人盡皆知,所有民眾都在盯著帝國,這時候對你動手很有可能引起大眾的不滿……你似乎已經成了民心所向、自由與平等的象徵。」
看我下定決心了,他才終於肯將外界的新聞告訴我:長老院招攬夏油傑作為顧問、帶領高等新人類;執政官指責五條悟勾結蟲族叛國,要求各界聯手討伐監獄星;民間的抗議遊行仍在繼續,群眾開始指責帝國皇室將國家當作私人樂園、長老院議會任人唯親,要求公開選舉並得到像聯邦的民眾一樣的投票權。
「難怪愛麗將軍提出了這樣的建議。」我瞭然道,「如果開始公開選舉,依照現在民眾們對官員的不信任,他們選擇我的機率非常高——如果我足夠出色的話。」
現在想來,等級賽的公開說不定都有軍部的影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