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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惠的目光在我的眼睛上停滯了一瞬,冷靜地移開了目光,「叫上禪院前輩他們和釘崎就好,虎杖待會應該也會出來。」
「那待會會客室見,我去找五條要牌。」我向他揮了揮手,轉身道,「那就拜託你了。」
樓道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歸於寧靜。
虎杖悠仁的房門依舊緊閉著。
「人類雌性眼淚的味道聞起來也不錯,」宿儺在他臉上嘲笑道,「比你的好聞多了,小子,那副孤注一擲的可憐姿態也讓人心情愉快,讓人想看看她一無所有的時候哭得更慘的樣子。」
「不過真奇怪啊,明明氣味已經更接近蟲族了,卻還固執地保留著人類無關緊要的、弱小又無力的悔恨和掙扎——該說你們人類冥頑不化嗎?可惜了,以那個久川飛鳥的能力,如果捨棄這些,原本應該更加強大、更接近完美吧。」
「……閉嘴。」虎杖低著頭,低聲道,晶瑩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至下頷、滴落在地上。
他靠在門邊的牆上,手指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和血痕。
「這才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東西。」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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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半夜就打算先回去帝都星?」
真希抓著一手牌,頭也不抬地問乙骨。
「有空位的話先幫我把咒具運一部分回去,我東西還挺多的。」
「時間這麼緊嗎?我還以為憂太會多留幾天呢。」熊貓坐在邊上觀戰,撓了撓耳朵。
「沒辦法呢……」乙骨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微笑,「帝都星那邊催得比較緊。不過沒問題的,等最近的事解決完,我就可以回來和大家在一起啦。」
「你也和他一起走嗎?飛鳥?」野薔薇一手把牌丟在桌面上,一邊問。
「嗯,有些事情要先解決,」我和她坐在一起,嘆了口氣,「我得先把長老院叛國的證據和虎杖君的屍體帶回去交差……」
「這是霸凌了哦?這是了不得的霸凌了哦?」虎杖悠仁蹲在邊上,看著地上放著的和他一模一樣的屍體,嘟囔道,「真的一模一樣誒……」
「用的是你的基因,當然一模一樣啊。」我理所當然道,「雖然只是外表、裡面的資料完全不一樣,但是短時間是可以糊弄過去了。」
五條悟把一小束花放在屍體的胸前,雙手合十道:「那麼再見了,悠仁。」
野薔薇嗤笑道:「順便把之前拍的遺照用上。都是第二次假死了,你也算得上經驗豐富了,對吧?虎杖。」
「……餵——」虎杖崩潰道,「看著我說、不要看著屍體說啦!!!我在這裡哦?真正的我在這裡哦?」
伏黑惠拿著一束一樣的花放在屍體頭上,才坐到了我邊上、重新拿起紙牌。
「喂!!!」
「他們感情真好啊。」我頗有些感慨。
「這也不叫感情好吧?」真希吐槽道,「互相傷害的感情?」
「挺好的啊。」我說,「在帝都星的時候我還偶爾聽甚爾說他擔心惠太老實了、在監獄星會被欺負,現在看來他可以不用擔心了,畢竟顯然是惠在欺負別人嘛。」
「我沒有這麼擔心。」甚爾冷漠道,「至少我沒有說出來。」
狗卷把牌放在桌上,抬眼催促我:「鮭魚。」
我出了牌,懶得理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
「毫無意義的擔心。」伏黑惠平淡道。
「都是『伏黑哥』了,確實沒必要擔心這個。」野薔薇擠眉弄眼,「說是把混合區的囚犯都揍過一遍、旁人印象深刻哦?」
「難怪那時候那些犯人那麼怕你啊,」我瞭然道,「你上次還說是五條威懾。」
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