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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你了,」任昭遠怕自己嘴唇再遭殃,一隻胳膊撐著沙發一隻胳膊抵住譚錚胸膛,「愛你愛你。」
譚錚笑得像個傻小子,低頭拿起任昭遠的手親了親,又問:「那我能睡這兒嗎?」
「可以,睡吧。」
譚錚眼睛一亮,剛要說什麼任昭遠就接了下半句:「我去對面。」
嘴角幾乎是肉眼可見地癟下來了:「別啊」
「懲罰,給你長長記性。」
「我已經長記性了,沒下次了。」
「你說不會有就不會有?」
譚錚立刻點頭:「說到做到。」
任昭遠偏頭輕笑了下。
譚錚把語氣壓得可憐巴巴:「我想和你一起睡。」
「以後再說,看你表現,」任昭遠撐著身子坐起來,「回去吧,早點休息。」
都一步三回頭地到門口了,譚錚還是忍不住掙扎:「真的不能一起嗎?我什麼都不做。」
任昭遠語氣溫和:「不能。」
懲罰是個隨口扯的幌子。
主要在遊艇上那晚,譚錚年輕氣盛,他也不是真沒反應。
不如先別睡在一起好過。
洗完澡出來就聽見敲門聲,任昭遠邊擦頭髮邊無奈笑著開門:「怎麼還不睡?」
「額」鄭和愣了愣,「那個,你要睡覺了?」
「沒有,」任昭遠讓開路,「進來吧,是謝容的事嗎?」
是,也不是。
鄭和進來,說:「還是想當面給你賠個不是,這事辦得不合適,我也實在沒辦法不管,對不住。」
他因為謝容想陷害任昭遠的事專程查過謝容,知道他有多敵視任昭遠。
更早的時候也仔細查過趙原青出軌的一應事,知道謝容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雖說趙原青出軌和謝容無關,可謝容做的事也足夠噁心人的。
尤其還讓任昭遠和趙原青聯絡上了。
都不用怎麼設身處地,有腦子就知道任昭遠絕對不可能痛快。
「一碼歸一碼,你有難處能幫當然要幫,說這些就生分了。」
鄭和點點頭,沒在房間看見別人:「譚錚沒在?」
「他在對面房間。」
「額,你們吵架了?這事怪我,我去找他說說。」
「不是,」任昭遠笑著攔他,「沒吵。」
鄭和明白過來:「沒吵架就好。」
他情緒不高,任昭遠陪著聊了會兒,後來鄭和臨走時說:「這話對不起我小爸,可說真的,我寧願到時候測完基因是白忙一場。」
任昭遠拍拍他的肩:「順其自然吧。」
新的訊息沒幾天就來了,意料之外也意料之中,謝容這些年住的房子房主和趙原青的爸爸趙榮森有關係。
但遲遲沒找到謝容在哪裡,據趙原青所說,趙榮森也不知道謝容去了哪裡,手機裡只有一條謝容說愧對栽培想出去散心的資訊,給他房子借住只是出於資助多年的情分。
事情到這裡似乎說得通,謝容喜歡趙原青多年,發生衝突後想離開傷心地是人之常情。
可鄭和長年調查的經驗和敏銳都告訴他,哪裡不太對。
之後又有線索是在最南邊的一個省份,鄭和帶人找過去,有段日子沒迴音。任昭遠這邊幫不上忙,也斷了和趙原青的聯絡。
沒多久聞顧忙完手裡的論文,喊著要請任昭遠吃飯,還特意囑咐帶上他譚哥。
任昭遠聽得好笑:「你那比他大半個月的尊嚴呢?」
聞顧嚴肅反問:「尊嚴是什麼,好吃嗎?」
第二天坐到一起了任昭遠才知道,譚錚不久前給聞顧提了臺車。
「瞞得挺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