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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譚錚走的樓梯任昭遠才想到自己一直忘了告訴他電梯在哪兒。
房子層數不高,任昭遠更喜歡走樓梯,裝電梯只是為了搬運東西方便,就把電梯設計在了後面不顯眼的地方。
端著飯菜走樓梯不如電梯方便,可譚錚想把早餐端上來的初衷應該是想讓他少走幾次樓梯。
所以其實根本不用這麼麻煩,他乘電梯下去就好。
「吃飯了,」譚錚過來牽他,「想什麼呢?」
「在想,美色果然誤事,」任昭遠笑說,「大腦都不轉了。」
譚錚笑著親他一下:「嗯?」
桌邊椅原本就是比較軟的皮面,譚錚還嫌不夠又放了個坐墊。
任昭遠邊在專屬位置上坐下邊和譚錚說電梯的事,譚錚倒沒覺得把早餐端上來有什麼麻煩的,只說:「那我一會兒拿行李上來可以用電梯。」
「不是說要等我回來幫你一起搬來著,怎麼下午就讓人送來了?」
「哪用你動手,」譚錚給任昭遠舀好湯放在面前,「你只需要點個頭就好了。」
早餐花樣多得過分,連剔透的蒸餃都是極逼真的玫瑰模樣,花瓣邊緣還透著淺淡的粉。
任昭遠懷疑如果自己現在對譚錚說明早想吃他做的玫瑰蒸餃,譚錚都能想方設法給他做出來。
飯後譚錚把桌子收拾了,下去把東西放下又上來時任昭遠正在擦桌子,譚錚當即接了過去。
任昭遠無奈:「你把我當紙糊玻璃做的嗎?」
「歇著就是了,不用你幹活。」
說不讓他幹活就真的一點都不讓,任昭遠像個吉祥物似的在旁邊,看譚錚擦完桌子去洗手,接著又去主臥收拾。
「櫃子底層有收納袋,裝起來扔掉吧,不洗了。」
「好,找到了。」
任昭遠給譚錚沖了杯青檸水,聽見腳步轉身時卻看見譚錚空著手,表情有點嚴肅,不太好看。
「怎麼了?」
「你是不是傷到了?」
任昭遠沒明白:「什麼?」
「床單上有血。」
譚錚說得多嚴重似的,任昭遠放下水杯進去看,好一會兒才找到一點還沒手指寬的血絲印,但凡這個位置有點褶皺都看不見。
應該是一開始的時候準備工作沒做到位。
當時他以為可以了,可譚錚的尺寸實在甚至比在沙發上時更可觀。卡著兩人都不上不下地難受,索性直接讓他進到底。
那一下確確實實疼著了。
「沒事。」任昭遠順手想把床單折起來,剛一動作就被握住了手。
「我」譚錚有點遲疑,但還是擔心佔了上風,「我看一下情況。」
任昭遠肯讓他看才怪了:「不用。」
譚錚手還握著他不放,垂下眼有幾秒沒說話。
任昭遠看著他的模樣心想這次撒嬌賣可憐也沒用,如果硬是纏著要看他只能跑了。
「對不起。」
任昭遠一怔:「怎麼了?」
剛問完視線就落到床單那一丁點血印上,任昭遠笑笑:「頂多破了點皮,沒事,道什麼歉。」
「你以前傷過嗎?」
儘管任昭遠覺得這委實算不上什麼「傷」,但譚錚問到以前,他就只如實回答說:「沒有。」
譚錚上前半步,輕輕把任昭遠環抱住,垂頭埋在他頸間,聲音悶悶不樂的:「這次是我沒做好,沒提前準備,讓你不舒服了。」
任昭遠每聽見一句心裡就跟著生出一句反問,哪裡沒做好?你能提前怎麼準備?最後忍不住先問出了最後一句:「你從哪裡覺得我不舒服了?」
「把你弄傷了。」
「都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