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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昭遠沒忍住偏頭輕笑了下,都硬到硌得他難受了,還能忍著在這兒討價還價,也不知道是該說他自控力強還是精神可嘉。
「不只是這個,不戴會更容易傷到,感染髮燒之類。」
其實昨晚沒措施就做了,任昭遠自己都有些沒想到。
起初預設同意時沒考慮那麼多,到了後來看著譚錚直白的期待熱切,也沒捨得拒絕叫停。
他好像總會對譚錚做出許多自己都沒有清晰認知到的讓步。
不經思考,自然而然。
就像是現在,他一邊要求譚錚戴,把原因說得清楚,一邊又忍不住想會不會是套的尺寸不合適,也許還是有點緊了才讓他這麼不願意。
忍不住就鬆了口:「不舒服就先摘了吧。」
可他同意了,譚錚卻不肯了。
「沒事,」譚錚先前的不樂意輕易散得乾淨,翻身把任昭遠壓下去吻,「習慣就好,以後都戴。」
任昭遠微微一怔,想說什麼,緊接著就被寸寸填滿的侵略擾奪了心神,只餘下喉間模糊溢位的一聲:「嗯」
——
「昭遠,昭遠?」
「嗯」
譚錚坐在床邊俯身輕輕拍任昭遠的肩:「先醒醒了,設計園那邊有事找你。」
見任昭遠閉著眼睛要向裡翻身,譚錚趕忙把人壓住了,不過動作力道不重,吻同樣是輕的,一下下落在眼皮臉頰,聲音也放到不能更低:「clear打了幾次電話,有急事要你拿主意,你先給她回一個再睡好不好?」
任昭遠眼睫顫了幾顫緩緩睜開眼睛又閉上,過了小會兒才又睜開,眉頭因為被吵醒微微壓低,密而長的睫毛小幅撲扇著,半睜的眼睛有些失焦,霧濛濛的。
讓譚錚一時連呼吸都忘了。
「手機」
「哦,」譚錚清了下嗓子,把手機遞到他手裡,「這兒。」
落地窗那裡的半遮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臥室裡光線偏暗,手機亮度已經被專門調過可乍看還是有點刺眼睛。
任昭遠斂了下眉,譚錚伸手把螢幕擋住了:「先喝點水,我給你撥回去。」
是馬上要開始舉辦的國際春拍的事。
參與春拍的首飾組有一件臨時違約撤走,買下的富商原本是想等春拍當天不計代價拍下,沒想到妻子病情忽然惡化,於是費了許多周折提前將首飾買了回去。
違約金已經全額賠付,但舉辦方這邊需要找到更具重量的首飾代替。
想找一件不難,只是舉辦方不想宣揚,知道的人能少則少,事情就只能私下進行。
他們第一時間想到了al。
這是雙贏的事,al沒理由拒絕。只是代替參與的首飾要足夠驚艷價值能夠震場,而且最好從沒公開展示過,al拿得出,但只有任昭遠能做主。
事情聊完任昭遠已經徹底清醒了,手機放在一邊剛要下床就停住動作,整個人都僵了幾秒。
「怎麼了?」
任昭遠手臂撐在床上借力躺回去:「沒事,一會兒再起。」
昨晚的時候想著譚錚前一次沒盡興,白天又因為他後來喊停想東想西,反正已經在車裡交代一次又喝了那麼多酒,不至於太過,所以後來沒及時喊停。
雖然最後還是喊停了。
譚錚的精力真的好到嚇人。
任昭遠常年運動鍛鍊,自問身體素質在同年齡段裡算是好的,可被譚錚一比簡直沒半點優勢。
他還沒到三十五呢,再過幾年往四十數的時候日子還過不過了?
「你趴著,我給你按按。」
有人給服務任昭遠樂得享受,當即翻了個身:「不按肩膀,幫我按一下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