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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樣的人也很招人喜歡不是嗎?
不過其他人似乎覺得他那樣很掉價,並不願意理會他。
只有溫稚對他揮揮手,一副很欣賞的樣子。
亮晶晶發現有人理會自己,也激動的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裹著頭巾的花襖少女。
他的表情明顯愣怔了一下。
說實話,一個蒙頭巾的大花襖蹲在甲板角落,看起來比這陰暗的天氣還要怪異。
亮晶晶猶豫了下,還是踏著甲板走了過去。
空氣裡迴蕩著如絲如縷的歌聲。
「嗨,你就是今早被從海里救起來的乘坐非法漁船的倒黴蛋啊?」亮晶晶笑眯眯道,「我叫阿瑾,你叫什麼啊。
嬌嬌:」……「
明明是打招呼的語氣,聽起來怎麼那麼奇怪?!
「我叫嬌嬌。」
嬌嬌還是好脾氣的回應了他。
剛才捧了哏的旗袍女插進話題:「這還沒到鮫人島呢,就一個個興致勃勃的連覺都不睡了。」
說著還白了嬌嬌一眼:「某些人剛從海里爬起來,現在就來打探訊息了。」
嬌嬌頭頂飛過一串問號。
怎麼感覺這個女人在針對自己?
沒想到嬌嬌還沒搭話呢,攤在沙灘椅上捧著椰子嘬吸管的一個小男孩跳起來:「明珠姐姐,鮫人島真像傳聞裡說的,遍地金碧輝煌的賭場,錢像紙一樣滿天飛,到處都是好吃的嗎?」
女人彈彈旗袍裙邊:「做你的春秋白日夢去吧你!」
小男孩氣鼓鼓:「明珠罵人!」
明珠輕蔑:「小孩子不睡覺,長不高,我說錯了嗎?!阿寶死侏儒!」
阿寶氣得從沙灘椅上鯉魚打挺。
阿瑾忙打圓場:「行了行了,這還有外人呢,能不能停一停鬥嘴?!」話題一轉,眼神丟到嬌嬌身上,「妹妹剛從負一層上來是吧?你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嬌嬌重複一遍阿瑾說的話,腦海里飛快掠過守門船員抽出的刀柄。
何事值得枕戈待旦?
她表情變化沒能逃脫阿瑾的敏銳,他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確認:「你真發現了什麼?說來聽聽?!」
嬌嬌就把走廊盡頭碰到船員帶刀的見聞說了出來。
初到陌生地,對所有全是無知,適時地交換瞭解更多資訊是第一要緊的事。
阿瑾三人對視一眼,明珠驚疑不定:「又不是地下停車場,我還第一次聽說地下室守夜的,肯定有什麼東西藏著!」
阿寶端著手臂,一手抹著光潔下巴:「嗯,母老虎說得沒錯,甲板上我們都查過了,沒什麼可疑痕跡,那為什麼此前每艘船登島前都要死很多人——」
明珠一巴掌拍斷阿寶喋喋不休:「你他嗎罵誰母老虎呢!」
阿寶張嘴要反擊,被明珠吹鬍子瞪眼的憋了回去。
眼神一直往嬌嬌身上轉悠。
意思分明是有外人在場,你管好你那張破嘴。
阿瑾道:「不是有一些僥倖活下來的人說,每次出事前,都會聽見鮫人歌聲嗎?「
話說一半戛然而止。
因此此時此刻,空氣裡還始終在迴蕩著歌聲。
這歌聲經久不絕,若有若無,仔細不去聽,幾乎就忽略了。
如風一樣自然,如雲一樣飄逸,浸透在層層疊疊的迷霧中,也滲透了人的心。
嬌嬌只覺肌膚上生出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明珠:「傳聞只是傳聞,我更傾向於這歌聲中存在變奏,是兇手們動手前的訊號。」
轉向嬌嬌:「你說是不是?」
嬌嬌一臉懵逼,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