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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比呂士側過頭來,「奈奈,你喜歡嗎?你的演藝圈工作?」
柳生奈奈子微微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兒,小聲說:「我不知道。」
柳生比呂士將她摟到懷裡,摸了摸她的頭,他低聲說:「昨天父親問我,高三要不要轉到醫學預科班。」
醫學預科班顧名思義,就是上的大學是醫學方向,但是不透過大學統一的偏差值標準選拔,如果直接在高三就決定學醫,對偏差值的要求更低。
如果轉到醫學預科班,那高考就輕鬆許多,但是要到東京的學校集訓,就沒辦法打網球了。
如果幸村因為治療錯過了今年的全國大賽,哥哥又因為轉學錯過明年的全國大賽,那立海大網球部,還是完整的立海大網球部嗎?
奈奈子放下了抓著哥哥衣服的手,迷茫地看向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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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跡部白金漢宮。
跡部景吾坐在自家豪華的落地窗前,手裡一杯端著一杯無酒精香檳,清冷的月色映在少年灰色的宇宙般的瞳孔中,襯得他才是那個月神。
「少爺,」管家給跡部上了一小盅熱湯,「不要生先生的氣,他只是考慮了最壞的情況。」
「……」跡部看向窗外的星星,「我知道。」
管家擔心地看向跡部景吾,跡部家繼承人喜歡什麼、喜歡誰,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小少爺從小比旁人承受的就多,他看著小少爺從張狂不可一世變得沉穩可靠,心中不知是欣喜更多還是酸楚更多。
「那我不打擾您了。」管家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跡部景吾問他:
「光伯,如果一個人突然學我拋外套,那是什麼意思?」
……正常來說,應該是在挑釁你吧?
但是光伯知道少爺說的那個人是誰,他恭敬地說:「應該是喜歡您,少爺。」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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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大賽決賽。
關東大賽主會場, 幸村因為病情,連現場都沒能到。立海大全員的氛圍都很低落。
雙打二,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對戰忍足侑士和向日嶽人。
跡部景吾本身就是感知力敏銳的型別, 非常剋制仁王和柳生的欺詐,況且他在異世界跟立海大交手過多次,是細細研究過柳生和仁王的雙打的。
與其說這一局是冰帝和立海大的較量,比不如說這是跡部景吾和柳生奈奈子的較量,因為兩人在網球的理解上差距過大,導致柳生兩人彷彿被摸透了, 處處受到制擎。
非常、非常憋屈地輸了一局。
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雙雙坐在休息區內,全身是汗,腦袋上蓋著毛巾,低著頭, 神色被毛巾擋住了。兩人在前一天和手冢國光打得有來有往,另一個憑藉精湛的技術把青學的三年級前輩壓著打。倆小夥子昨天剛剛在比賽中確認了自己的實力,今日卻被對面的忍足和向日拿捏住了, 這對他們來說不亞於當頭棒喝, 此時人都是灰色的。
「嘛, 很明顯是冰帝對我們進行了超乎邏輯的精準調查,不愧是跡部啊……」柳蓮二一看對面那個調調, 就知道這是依賴跡部景吾觀察力的資料網球,自己的隊伍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被打敗,他也有一點不爽。
「但是,奈奈子為什麼這麼消沉呢?」
立海大幾人往旁邊看去,坐在消沉反思自己的柳生和仁王旁邊的, 正是柳生奈奈子。他們三個都在腦袋上蒙著白毛巾, 以同一姿勢坐在休息區, 像是孤寂的兩大一小三個山丘。這三個人的消沉自成一域,在立海大熱血的應援環境中硬生生豎起了灰色的背景牆。
只有柳生奈奈子知道,這是跡部景吾在異世界獲得的資訊,他帶著冰帝跟立海大打了不知道多少個練習賽,雖然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