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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有人都被扣下來了麼？&rdo;

&ldo;110說他們來之後就把所有人都給扣下了，不過他們來之前走了一些，一會兒我和小海去跟他們的工作人員問問，看能不能查到走的都是些什麼人。&rdo;秦凱說完這些，想起來什麼，接著補充道：&ldo;哦對了，屍體在四樓，禮源和江厲他倆剛上去。&rdo;

&ldo;好。這邊就交給你倆了，告訴這些人，我們一會兒可能要詢問他們一些事情，問完了就可以讓他們走。其他的先別多說。&rdo;沈嚴說完了，又補充了一句：&ldo;注意點態度，別把他們惹急了。&rdo;

秦凱點點頭：&ldo;行我明白，頭兒你放心吧。&rdo;

沈嚴點點頭，和程晉松一起向電梯走去。

兩人乘電梯來到四樓，一開門就感覺到一股明顯的水汽，看樓層介紹知道，這層是男賓浴池。兩人走出電梯就看到江厲和方禮源，他們倆跟幾個110警員站在一群穿著同樣浴袍的男人旁邊，似乎在瞭解情況。

方禮源看到程沈二人過來，拍了拍身邊的江厲，兩人對110警員說了一句，然後便一起走了過來。

&ldo;死者叫楊志鵬，男，37歲，他是跟朋友一起來這裡洗澡的。&rdo;方禮源指了指一邊站著的三個神情緊張的男人，接著又說：&ldo;屍體在裡面的衛生間，我們正打算進去看看。&rdo;

沈嚴點點頭：&ldo;一起走吧。&rdo;

四人一起來到衛生間，推門進去，裡面有三個獨立封閉的蹲位，李嘉宇站在最裡面那個蹲位門口，正向裡面的人遞東西。聽到開門聲，他回過頭來。

&ldo;晉哥？你怎麼也過來了？&rdo;李嘉宇驚訝地說。在他身後，蔣睿恆站起身來，也流露出意外的表情。

&ldo;聽到發生案子了，就跟過來了。&rdo;程晉松邊走進來邊問：&ldo;什麼情況？&rdo;

&ldo;死者頸部中刀，刀子割斷了頸動脈，基本上是立刻死亡。不過我還發現了個問題，&rdo;蔣睿恆表情有些嚴肅：&ldo;你們過來看看就明白了。&rdo;

沈嚴和程晉松走到隔間門口向裡望去‐‐隔間中央蜷縮著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人身子委頓在馬桶左側，腦袋左彎搭在馬桶上。他身上穿著浴池的浴袍，脖子上搭著一塊毛巾，一把短刀刺破毛巾，深深地插入死者的脖頸。血跡順著毛巾、死者的衣服流了下來，一直流到了地上，形成一塊不小的血泊。

幾人看著滿眼的血紅，都皺起了眉頭。

&ldo;發現什麼問題了沒有？&rdo;蔣睿恆站到程沈身邊問。

&ldo;兇手是左撇子。&rdo;程晉松盯著屍體回答：&ldo;死者是右側頸部中刀，明顯是兇手用右手將他按在馬桶蓋上，然後左手舉刀刺下的。&rdo;

他這句話一出口，其他幾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沈嚴看向蔣睿恆，後者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目光：&ldo;你是不是也覺得有些巧合？&rdo;

&ldo;什麼巧合？&rdo;程晉松轉過頭來，不解地問。

&ldo;之前發生的案子，兇手就是個左撇子。&rdo;沈嚴面容凝重地說。

&ldo;之前？就是你懷疑李光北他爸殺人的案子？&rdo;

沈嚴點點頭，簡單地將馮建民的案子給程晉松說了一下，然後看向蔣睿恆：&ldo;能不能判定是不是一個人？&rdo;

&ldo;現在還說不好，要等我回去詳細檢查一下才能確定。不過一週之內連續出現兩個左撇子殺人案，這頻率可有點離譜吧？&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