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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放下杯子,想到。
咖啡杯壓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是亞瑟昨天從米蘭諾大教堂裡拿回的旅遊手冊。亞瑟拿起手冊翻了翻,然後一個想法出現了。
我可以去找神父談談。他想。
如果他還沒被殺的話。
第50章
喬將手中最後一件衣服疊好,擺進行李箱。
那是件帶領的polo衫,白色的,在喬把它拿出來前,它工工整整地擺在行李箱的角落裡。喬一開始猜測行李箱的主人隨後會去打網球或者什麼的,但當他把整個行李箱倒空後,他發現在箱子的最下面,壓了一張畫展的票。
嗯哼,藝術愛好者。
這可真是個意外的答案。
展票用的是高階銅版紙,這個年代銅版紙價格高得離譜,用這種紙做展票,想必是位出名的畫家。可惜喬對當代藝術知之甚少,雖然他能說出幾個已故的畫家的名字,但是讓•阿夫斯可不在他的已知列表裡。
展票上肆無忌憚地漆著五顏六色的油彩。喬拿著票看了兩秒鐘,重新將它放回原位。
polo衫和畫展,有著迷一般品味的殺手。
喬將整理好的行李箱放進衣櫃——就像他拿出來時一樣。除了兩把槍,幾件換洗衣物和一張展票之外,喬一無所獲。
當然了,喬想,誰會把藏滿秘密的通訊器放在旅館裡呢? 要是他的話,他大概會把那玩意兒鑲在身上。
鑲在哪?說不好。他聽說有人喜歡在自己的私密處打孔,或者鑲點什麼——怎麼說呢,雖然他不介意疼痛,但他想自己還沒有開放到那個地步。
那麼,現在怎麼辦?
他一時頭腦發熱,趁人不在跑進同行的房間搜查了一番,結果連一根有用的頭髮都沒找到。他早該知道,自己不是幹這塊的料——他應該堅守本分,在殺手出現時就尾隨上去,然後趁對方幹完活或者沒幹活之前找個下手的機會,把人做掉,搜出手環,撤離現場。
這才是自己擅長的,喬想。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才想過來當小偷的?
喬站在屋子中央,感到空虛又迷茫。
他不能坐下,殺手回來時會有所覺察。是的,這次的同行和之前的凱特不同——對方行李箱的所有東西都擺放得一絲不苟,箱子裡曾經放著三把槍,雖然喬只看到了兩把,但殺手卻空出了第三把的位置。這能說明兩件事:一,現在這位殺手身上有槍;二,這位殺手非常專業,對細節達到了挑剔的地步。
理性地考慮的話,喬有兩個選擇。
他可以留在屋中,等待殺手回來——殺手出門時沒有拿走行李,所以他會回來的。或者,喬也可以立即出門,去教堂。如果他動作快,也許還能追到殺手。無論哪個選擇都有風險,首先,和凱特那次不同,對方是個男人,手持武器,並處於高度警惕的狀態。從武力值方面來看,喬並不佔優勢。其次,即便幸運地做掉了殺手,誰又能保證他手環裡的訊息是有用?就像亞瑟昨晚說過的那樣,他的瘋狂粉絲,代理人約翰,還有這位工作中的殺手,三者間也許有著某種關係,但同時其中也摻雜了太多不確定性。昨天之前,喬還夢想著能夠透過抓住本次的殺手來找到一個突破口,不過從今天的戰果來看,這個希望已經完全破滅了。冷靜思考一下,喬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堅持來貝瑟芬妮走一趟。
為了抓到代理人約翰?這的確是最初的目的。他的瘋狂粉絲一致想要置他於死地——現在可以確定這位粉絲是傭兵團裡的一位了。喬決定為他起一個特殊代號,一直用「瘋狂粉絲」來稱呼總讓人覺得滑稽。
傭兵x好了,喬想。聽起來很酷,又像一個十足的壞蛋。
這位傭兵x,按照亞瑟的推斷,應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