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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搜查四課的同事看來,月岡平時就和松本順一的關係最好,知道這樣的訊息不保準心裡難過的厲害。所以同事們紛紛想著來安慰一下他。
得知真相的月岡路人嘴角不留痕跡的撇了撇,明明他和松本順一的關係最差了,不過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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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的動作比想像中的還要快,月岡路人站在山下谷一郎的身邊,觀察著他們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有凝重、有喜悅、有迫不及待。但無一不是在期待著黎明之時最後的勝利。
「月岡。」山下谷一郎再一次確定部署和人員,他放下手邊的聯絡器側頭叫住月岡路人。
月岡抬眼看著這個照顧了自己整整九年的男人,雖然他們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但在法律上,情感上,山下谷一郎的的確確是月岡路人的父親。
即使他們之間的相處從來都沒有過屬於父子的親暱,但月岡路人打心底的將山下谷一郎當成了家人的存在。
「這一次就拜託你了。」山下谷一郎凝視著這個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經走的很遠的孩子,心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定要平安回來。」
「那當然。」月岡沒有絲毫猶豫的應下,一直以來接受著公安藥物治療的月岡在此刻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雖然說起來不近人情,但由月岡路人負責去截攔琴酒的確是最佳的選擇,人員的犧牲率也能降到最小。
「那麼我就出發了,不要露出這樣一副表情。」月岡路人將子彈上膛,在他外套裡面穿著的是最新研究出來的防彈背心,山下谷一郎真的恨不得把所有保命的東西都叫月岡穿上。
「好歹也相信我的身手吧?再不濟天澤前輩不是也在那裡嗎?」
「也是。」山西谷一郎怔了一下,沒錯在他們調查到的監控上一閃而過的琴酒身邊確實跟著天澤鶴一,「那我就放心了,你不要給前輩添麻煩啊。」
「放心好了,我可是」月岡接過公安人員遞過的耳麥戴好,最後的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便轉身朝情報人員提供的路線追蹤過去。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站在遠處看著月岡路人離去的背影沉默了幾秒,然後也相繼離開。
等一會就可以相見的人不需要進行道別,更何況他和萩原也有他們的本職工作需要完成——拆卸炸彈。
另一邊的研究所裡,武者一郎將刺穿屍體的劍拔出,那個曾想利用他的男人這個時候已經睜大的眼睛再也無法呼吸了。
武者眼神掃過,實驗臺上四肢被固定的男孩,一劍將那些束搏盡數斬斷。
「你現在已經自由了。」看著男孩早已經失去神采的眼睛,武者一郎低聲說道,只是沒有人能夠回應他。
琴酒比月岡想像中還要容易被找到。天台上,琴酒獨自一人站在邊緣,手中依然是那把熟悉的伯/萊/塔。
月岡路人警惕的站在離琴酒還有六米遠的地方,他注意到琴酒的衣服上沾著明顯的血跡,而且看程度還是新鮮的。臉上新添的傷痕說明剛剛才經歷過激戰,而是是作為贏家站在這裡。
本來該跟琴酒在一起的天澤鶴一此時卻不見蹤影,一個猜測讓月岡心裡有些不安。
「月岡路人。」自己的名字從琴酒嘴裡念出還真是有些奇怪,月岡抿緊唇沒有回應,他舉起槍對準琴酒眉心。反正公安那邊也沒有和他說過要活的還是要死的,反正只要將人帶回去就行了吧?
明明已經大勢已去,但琴酒看起來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平淡,好像他們的位置調反了一樣,他們才是被追捕的那一個。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來天台嗎?」琴酒似乎也沒有準備等月岡的回答,他從口袋掏出一個按鈕直徑按下。
在爆炸聲中月岡聽到了琴酒最後一句話,「一帶二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