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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破的很快,伏特加拎著不大的一袋東西上了車, 頗有些憂心忡忡:「大哥,今天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意外?我們要搶在其他人之前先和那些人談條件嗎?」
「不。」琴酒用汽車點菸器將香菸引燃, 「在這個時候出手毫無意義。除非相信對方的誠信,或者絕對的壓制力能保證對方絕不敢反悔出賣。」
「啊, 啊哦。」伏特加似懂非懂,「大哥的打火機是不是該換了啊?」
琴酒橫眼過去, 伏特加條件反射便是一抖。
「不換了。」琴酒一手往衣兜一探, 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 那清冽的冷意順著指尖流轉進血液,停駐在心臟邊緣。
早已斷貨的打火機,因為兇殺案而註定會關閉的便利店——他所熟悉的,能夠維繫某人影子的東西在一點有一點的褪色、消逝、破碎。
連那個人的面容都在記憶中不可避免的漸漸模糊掉了。
「對了,大哥,我們買酒幹什麼嗎?」
琴酒這才想起後座上為了試著傳遞資訊隨手買來的朗姆酒:「找個地方處理掉。」
對方走到那麼匆忙,想必是得到了什麼訊息。
至於對方有沒有解讀失誤,會不會遇到危險,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
若非近來上木蒼鬥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與他聯絡,他又沒有其他值得信任的人可以交接情報,這些訊息就會交給公安了。
不過如今坐山觀虎鬥效果也應當不會差,甚至更為保險。
希望朗姆喜歡這份禮物。
長冢朔星自然不可能拿著這樣模稜兩可的訊息就去莽。雖然按照他對琴酒的瞭解,這種時候給出應當不是虛假的訊息,但朗姆必然也早有防備。
他想了想,決定下班先回家同諸伏景光商量。
畢竟他對琴酒的瞭解大多還停留在十五年前,而且這份熟悉很有可能會導致他陷入思維死角,忽略掉某些細節。
刪繁就簡將事情告訴諸伏景光。
「景光你剛才的表情?」長冢朔星話畢,表情呆愣一瞬,略有遲疑地開口,手上處理水果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嗯,是欣慰呢,因為saku遇到事情的反應是和我商量而不是自己扛著。」諸伏景光坦然道,「看來你有把話放到心上啊。」
長冢朔星別開了眼:「嗯,咳,總之既然景光接手了,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工作忙的過來嗎?」
諸伏景光側過臉,寶石般的湛藍色映入長冢朔星眼簾,聲音仍舊是低啞而輕柔的,帶著幾分絨絨的笑意:「如果我現在說確實有些忙的話,saku是會給我批假期嗎?」
褐發的青年無奈搖了搖頭,自然不敢回答這個問題,諸伏景光這話分明是在問工作量明顯增大的他。
「只是最近麻煩比較多而且主要是搜查一課那邊壓力比較大,這些事情其實還好?」長冢朔星將手一攤,回頭瞄了一眼時間,「不早了,先休息?」
「每次都刻意用這種明顯的轉移話題方法,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諸伏景光無奈地搖搖頭,「我就不追究了,你可別這樣對zero,他會生氣的。」
長冢朔星眨了眨眼:「放心吧。」
降谷零是絕對不會被謊言所欺騙到的性格,就算一時能瞞過去,以他的能力也早晚會反應過來。
除非他自願相信了那個謊言,或是拒絕接受謊言下的真相。
但這絕無可能。
「嗯,對了,如果查出來沒有問題的話我可能需要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景光有合適的安全屋嗎?」長冢朔星在心底過了一遍朗姆可能的反應,先行為計劃打了個底。
「我有幾間新的安全屋,安全隱蔽性可以保證——公安那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