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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豢這才想起來車裡還有個人,無奈地把手機往前一丟,示意張慕陽開車。
他今天出這趟車是為了一個c級任務:玫瑰花園有人報警,說隔壁獨棟連續幾晚傳出小孩的慘叫,和物業協調後物業給出的結論是,隔壁獨棟的主人這兩年根本不在國內,那房間是空的,根本沒人,但報警人堅稱聽到了小孩的叫聲,所以向警方求援。
警方到達現場後走的和物業是同一個路子,也是先確認隔壁獨棟房主的個人情況。
房主常年生活在國外,門口監控正常,沒有被替換或修改的痕跡,在報警人聽到小孩慘叫的前後二十四小時內無人進出。
現場一無所獲,按理來說等報警人簽個字後人民公僕就可以走了,不過其中有人留了個心眼,因為哨向的精神力很容易對普通人的五感造成影響,所以從車裡摸出個測現場殘留精神力的儀器,最後得出結論,這是江豢他們特殊事故處理小組的活兒。
sehs和人民公僕各司其職,互不幹預對方的案子,所以在發現現場精神力閾值超標以後,人民公僕直接把事件轉給了sehs,只在現場給他留了個負責對接的實習生。
到現場的時候雨小了不少,實習生手裡拿著測精神力的『小蘑菇』,站在屋簷下熱情洋溢地跟他招手。
「江組長我想死你了!」張三雙眼發綠,「今天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
江豢笑了下,抓著裝簡餐的紙袋順車窗丟進實習生懷裡,問他:「你想的是我,還是我給你帶的早餐啊?」
張三嘿嘿笑,一看就是餓狠了,把小蘑菇往江豢手裡一塞就開始狼吞虎嚥。
「都想,都想,」張三含糊道,「江組長人是這個,我就不比拇指了,騰不出手,我對接過那麼多組,都不把外組實習生當人看,也就江組長對我們好,還給我們帶吃的。」
江豢自己有低血糖的毛病,吃不飽肚子的時候脾氣很差,所以很注意在身邊留點吃的。和張三對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小實習生畢竟是新來的,按照傳統總是新來的容易被欺負,江豢看不過眼,雖然在別的地方幫不上什麼忙,帶份早餐倒不是什麼問題。
江豢這邊低頭確認精神力殘餘數值,張慕陽在那邊對實習生齜牙,小聲威脅張三別總找江組長蹭吃蹭喝。
江豢也不理那倆人的小動作,自顧自跳下車,摸撬鎖工具開門。
sehs有特殊赦免權,溜門撬鎖不受法律束縛,江豢這門課在塔裡學得不算好,但也完全夠用了,一順一勾,順利撬開獨棟的大門。
屋子裡積著厚厚一層灰,地上沒有腳印,江豢摸出手電簡單掃了下,空氣中漂浮的灰塵相當均勻,這裡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進出過了。
無人的空宅,爆表的殘餘精神力,外加上普通人聽到的小孩兒叫聲,能聯想到是有嚮導在附近釋放過精神力也不是難事。
不過按照經驗來談,多半是某些沾有嚮導素的物品被丟進了庭院,所以才會影響到普通人的五感,讓普通人錯以為聽到了小孩的尖叫聲。
「我吃飽了!」小實習生在門口喊,「我先走了啊江組長,月底咱們隊裡有聯誼,有好幾個護衛呢,記得來啊!」
江豢隨便應付了聲,示意自己上樓檢查二樓,而負責檢查一樓的張慕陽則立刻轉頭對張三比了個中指:「滾吧你!我哥不抽菸不喝酒不說髒……不說髒話!這種新好男人打著燈籠都沒處找呢,才不去參加你那破聯誼。」
你一句我一句,兩個人都沒把今天的c級任務當個事兒,江豢抹了把臉,按照規章制度上的順序逐個地方進行檢查,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案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看來是白跑一趟,這很好,江豢喜歡這種毫無波瀾的生活,非常穩定。
如果風滿袖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