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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看向春兒,春兒噗通跪在淑婉腳邊。
「福晉明鑑,奴才沒有打人,我也不知道耳墜是什麼時候丟的!」
四阿哥說道:「首飾不牢固,安安靜靜地坐著可能都會丟失,一隻耳墜不足以作為證據。既然你們被按住了,反抗的時候一定是先抓住其他人的衣袖。春兒衣袖的刺繡花樣平整,不像與人撕打過。」
八阿哥說:「她已經回去這麼長時間,也許換過衣服。」
四阿哥問:「那請八弟妹說說,衝突發生之時,大家都穿著什麼衣裳。」
八阿哥:「我的福晉柔弱膽小,事發突然,哪裡記得這些?」
四阿哥說道:「我福晉今早出門請安就穿的這件衣裳,當時請安的人那麼多,總會有人記住她們穿的是什麼。」
八阿哥說道:「請諸位娘娘過來,未免太興師動眾,我們這裡,還有人證!」
皇上擺擺手,他的貼身太監忙喊道:「傳人證!」
兩個太監和兩個宮女走了進來,他們跪下後,八阿哥說道:「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其中一個品階最高的太監說道:「當時奴才領著徒弟去辦差,拐彎走到那條宮道上就看見前面圍了一群人。奴才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連忙領著徒弟過去看。剛走到跟前,那群人呼啦一下散了,只剩八福晉和她的兩個宮女坐在地上,形容很是狼狽。」
宮女說道:「奴才們也是辦差路過那條宮道,當時奴才們看見幾位福晉,剛要退到路邊行禮,然後就看見三位福晉帶著宮女傷人。奴才們趕緊去勸架,沒勸成不說,還被推倒在路邊,現在肩膀還是青的。」
八阿哥拱手請皇上做主,「三位嫂子有任何不滿盡可以直說,為何要這樣折辱人?宮中向來和睦,兒子從未想過,在自己家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淑婉說道:「八貝勒爺先別急著定我們的罪,我們沒做過的事絕不會承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
「四嫂問就是了!」
八阿哥長相俊秀,此刻的他正氣凜然,襯得淑婉像個反派。
淑婉轉身問那幾個宮女太監,「既然你們是目擊證人,那就說說我們是怎麼打人的?說的具體一點,哪個先動手,哪個後動手,誰是打得最厲害的,打得是哪裡。」
太監宮女畏懼地看了淑婉一眼,「最先動手的是……是您,打得最厲害的……也是您。」
他們指認是某幾個宮女按住了八福晉,又指認四福晉是扇八福晉耳光的人。
皇上身邊的太監說道:「皇上,他們幾個的話,跟八福晉的話一模一樣,沒有出入。」
淑婉上前說道:「皇阿瑪,證詞一模一樣才是最大的問題。人的記憶力是有限的,聽兩位公公說,他們遠遠地看見有人圍著,所以才上去看,既然是這樣,他們怎麼知道我動手最厲害?」
太監忙道:「福晉,您這身草綠的衣裳最顯眼,扇人嘴巴的動作也很好認。奴才等從小不知挨過多少打,扇嘴巴這樣的動作肯定是認識的。」
「好,就算是這樣。每個人的注意力都是有限的,你可能注意到這裡,她可能注意到那裡,那樣慌亂的情境下,你們不可能注意到全域性。怎麼證詞會是一模一樣的呢?」
八阿哥解釋道:「可能是因為沒有分開審問,他們幾個互相印證了一下,記憶有些錯亂也是常事。」
「好吧!八貝勒爺說是就是吧!」淑婉看向皇上,「懇請皇阿瑪給我最後一個機會,讓我進行案件重演。」
聽了四阿哥和八阿哥的爭辯,此時皇上心裡已經有譜了。不過老四媳婦說的案件重演還挺有趣的,他沒見過,想瞧個新鮮。
「八弟妹嬌弱,我不敢勞動她。」淑婉指向那四個人證,「你們四個站起來,假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