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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天聞捏著頁角的手指一僵,保持著看書的姿勢沒有抬頭。
喬寬心裡湧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怪異,總覺得邱天聞的態度未免太冷靜了。
蔣競吼出這一句後就要衝進去,門口的保鏢眼明手快攔住他,兩邊差點爆發衝突。
這層樓雖然沒多少人,但還有不少醫生護士經過,邱天聞不想鬧得整個醫院上下都知道,他深吸口氣,對門口的保鏢說:「放他進來。」
保鏢一鬆手,蔣競就走了進來,腳步虛浮來到病床邊。
他剛靠近,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邱天聞皺了皺眉,不知道蔣競這小子喝了多少酒。
邱天聞面無表情地說:「喝醉酒就滾回你家去,別在我這裡發酒瘋。」
蔣競冷笑一聲,「我喝醉是拜誰所賜?」
邱天聞眼神毫無溫度地看著他,蔣競看著眼前這張可憎的臉,堆積了一晚上的怒火暴起,像頭髮狂的野獸毫無徵兆撲了過去。
邱天聞被撲得往後一仰,後背撞在堅硬的床頭,手裡的雜誌隨即掉落在地。
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被堵住,摻雜著酒味的氣息湧入鼻腔。
蔣競洩憤般堵住他的嘴唇撕咬,恨不得把這個沒有心的人吞進肚子裡,口腔間瀰漫起濃重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誰的嘴巴破了。
喬寬臉色一變,馬上跑過來攔在兩人中間,「蔣競,你發什麼瘋,快鬆開!」
蔣競一把甩開喬寬過來拉扯的手,他看著邱天聞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邱天聞,你是殺人犯!」
邱天聞眉心突突直跳,蔣競又啞聲道:「你殺了我們的孩子,你是殺人犯。」
他尾音顫抖得不成樣子,臉上呈現出痛苦和憤怒交織的表情,眉宇間積滿了濃重的苦楚。
喬寬瞠目結舌看著兩個人,他聯想起剛才蔣競在包廂裡說的話,再加上邱天聞鎮定的反應,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邱天聞真懷孕了?
可他不是男人嗎?難道邱天聞變性了?或者他其實是個女人,一直男扮女裝?更或者邱天聞是個雙性人?
就在喬寬一頭亂麻時,邱天聞用力推開蔣競,他胸口起伏得厲害,那股窒息的怒意迅猛地燒了起來,想都不想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地一聲,病房裡恢復安靜。
蔣競愣在原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酒也清醒了幾分。
邱天聞面色鐵青,低聲怒道:「鬧夠了沒有!」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拜誰所賜?」邱天聞一把揪住蔣競領子,咬牙切齒地說:「你倒是說說,是拜誰所賜?」
蔣競嘴唇微微顫抖起來,邱天聞眼神就像把凌厲的刀子,狠狠插在他心口,血流不止。
喬寬嚥了咽口水,站在一邊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安靜地當背景板。
蔣競看著邱天聞失望的眼神,猶如兜頭被潑了盆冷水,氣勢陡然弱了下來,顫聲道:「我已經答應等沈書臨情況好點以後就和他攤牌,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難道你對我們的孩子就沒有半點感情嗎?」
他甚至懷疑邱天聞的心是石頭做的,才能毫無感情地打掉他們的孩子。
「我狠心?」邱天聞嘲道:「比起你這個兩面三刀的人,我甘拜下風。」
如果不是蔣競一次又一次逼迫,事情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虛情假意是為了什麼?」邱天聞盯牢了蔣競,彷彿要把他這個人看穿,「等著我把孩子生下來,你們蔣家就有後代繼承香火,到時候趁機把孩子奪走,給你們這對狗男男領養,連領養費都省了,是吧?」
蔣競提聲吼道:「我沒這麼想過!」
他是想要孩子,但他幻想的未來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