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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轉念一想,反正親也親過了,看也都也看光了。不就是上個手嗎?簡直易如反掌好吧!
好……好什麼好????
將他外褲套上,結束的那一剎那,我都感覺自己這一口氣要憋死了。
臉上好燙。我也受到了感染嗎?聽說此岸的感冒是會傳染的,我是被感染了嗎?我也發燒了?我馬上要死了嗎?
十幾分鐘後,我虛弱地趴在藥店的櫃檯上,從懷裡掏出一整個燒酒瓶,和老闆伸出兩根手指頭,「感冒藥,來兩份。」
回去的路上下了雨。淅淅瀝瀝。我想起臨走前沒有關窗戶,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走到齊木宅樓下的時候,二樓一片漆黑。
是我走之前關的燈,看來人還沒醒。我放心地跳上二樓的窗臺,正準備鑽進去,黑暗中,正対上一個人的臉。
齊木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上爬起來了,就站在視窗。
我感覺自己像是離家偷情然後被抓包,有點心虛地問:「你感覺怎麼樣?」
屋裡黑漆漆的,但他面容輪廓皆分明。我稍許分辨,不難看出他是睜著眼的,但怪又怪在,齊木的眸中仍舊是一片朦朧。
齊木施施然頷首,話卻是牛頭不対馬嘴:【醒了。】
……醒了就怪了。我腹誹。
齊木愣愣地說完,環顧四周,又頗為不滿地喃喃道:【好黑。】
我翻進屋子,把藥放在桌上,摸索著去開燈,他看也不看我,聞所未聞,抬頭望天。燈亮起的一瞬間,我回頭望見那張出神寧靜的側容,本打算憋回去的話一下子又滑到了口邊:「怎麼起來了?」
【等你。】
我被噎了一口。用目光打量他——不是故意噁心我的吧?
但沒有,齊木仍舊是那副表情。
【你像一隻烏龜。】
我扁嘴,有點不服氣地抱起手臂,「我已經很勤快了。」
【唔。】
雨突如其來的冷風使齊木臉輕輕顫動了下,面頰上是暈染開的緋紅。他戀戀不捨地看著如瓊珠密灑的天空:【下雨了。】
少年人的神色,比起我初見他的時候,更添幾分薄涼。
【有朵雲,你說像什麼?】
這麼黑的天,你也能看見雲?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什麼都沒看見。但他是病人,他說了算,我應和他,「像什麼?」
【像你。】他微微地笑起來。
「……」我賠笑,「你這也太任性了。」
「發燒了就別站在視窗。」我第一次這麼大膽地「啪」一聲把窗戶關上,在齊木緩緩轉過身來的時候,給他倒了杯水,又把藥掰出來在他面前放好,「挺好,這樣我就不欠你咖啡果凍了。」
齊木的目光慢吞吞地落到那幾片藥上面。
我給自己也備了一份,吃給他看,「就像這樣。」
齊木皺著眉頭看我吃得十分艱難,吃得時候差點噎死過去、嚥了又被苦的臉色發綠的樣子,十分明智且毅然決然地揮開了我遞藥的手。雖然眼皮可能很重,但因為過於驚愕,他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一些。
【不吃。】
我舉起了拳頭威懾。
戰鬥場面十分精彩。
我採用出其不意的功法,把他死死地按在床上,剛剛強硬地灌了一顆進去,就被超能力彈開,這讓我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周旋,期間被丟去了西伯利亞一次,被丟去了非洲一次,還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東京的廣場上,這才終於把藥餵完。
大汗淋漓,我累得幾乎要死了。
如果不是因為把錢全花在買藥上面了……那我一定很樂意買個咖啡果凍騙一騙。
這是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