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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誇獎。
我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教學樓下擺放鞋子的玄關很熱鬧,站著稀稀拉拉幾個學生。
外面在下雨,這些都是沒帶傘的人,正在拼傘,不時有幾個人奔向雨中。我一眼就看見那個刺蝟頭,當然,還有倔強的白髮同學。
赤司叩著扶手的指尖停了一下,他微微眯起眼,從包裡拿出兩把傘,「正巧。」
巧個鬼?正常人帶兩把傘?
「以備不時之需。」好像能看透我心思一樣,赤司徑直往玄關處走,背對著我晃了晃手。
夜鬥頓了一下,眨眨眼問我:「你……帶傘了吧?」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關心砸的一頭霧水,很隨意地回答:【超能力者淋雨也不會有關係。】
「呀,不,那樣會感冒的。」夜鬥輕吸了一口氣,加重了字音,「昨天晚上你就在南極被吹到昏迷。」
【不明的病症我只會中一次,第二次不會的。】我往前走,夜鬥跟在我後面。
夜鬥窮問不捨,「我可以回去幫你拿傘。」
短短一段路,夜鬥就唸叨這件事長達十次,在他第十一次強調的時候,我猛地站住了腳。夜鬥猝不及防,一頭栽到我的後背上,他罵罵咧咧地捂著額頭,在我回過頭看他時,露出怨念的眼神。
我有些無奈地嘆氣,整了整肩扣,把挎包開啟。
【別擔心,我能瞬移回去,也能帶著你瞬移。】我也抽出自己的傘。
夜鬥吸了吸鼻子,他先是放下心般的收起了喋喋不休的話頭,隨後又自暴自棄地說:「我忘了。」
【你把我當生活不能自理的三歲小孩了。】我提醒他。
然後夜鬥徹底放棄了那最後一份企圖發現一些將會威脅我的因素的心思,他開始和我鬥嘴,這聽上去會有些尖酸和諷刺,而在我看來,更有一點自曝的嫌疑,我早上和他說過自己對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全然不知,他現在忘了,「別忘了昨天晚上是誰照顧你的。」
夜鬥強調了自己的存在感,「沒有我的話……」但他立馬又說不下去了。
那不是一段愉快的記憶,至少讓我想起來,頗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屈辱感。
【我不記得了。】
夜鬥愣了一下,他站住腳。
我閉口不提地繼續往前走,擠到赤司身邊。赤司正將自己的其中一把傘遞給當麻,他笑得很滲人,至少我這麼認為,「上條同學,你和一方同學好像住得很近,你們可以共用這把傘。」
當麻受寵若驚,「非常感謝!」
一方通行不出意料地不是很滿意,他皺了皺眉,頗為嫌棄,「為什麼我非要和這傢伙合傘啊。麻煩,我看也不用等雨小了,老子用能力就可以撐開一把傘。」
「等等,校外是不允許用能力的啊。」當麻出聲阻止。但他很明顯改變不了一方的心意。
赤司捅了捅我,「齊木同學,輪到你了。」
我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降雨器嗎?】
說是這麼說,但是下一刻,我動了動手指,大雨傾盆而下,像是一道厚重的簾幕,把即將走出教學樓的一方通行阻隔在廊簷下。
剩下的幾個學生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一方通行沉默了一下,仍然邁開腿筆直地往雨裡走去。
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學園都市的lv5從來不打傘,再大的雨都攔不住他,這個人殺人時可是風雨無阻的。
赤司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方通行的離開,慢條斯理地又開始當說客,「天快黑了,雨倒是越下越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哦。」他話音一落,還有等著雨小的學生不再顧忌,三三兩兩擠在傘下沖了出去。
剩下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