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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
豪氣只存在一秒,馬上就疼的扭曲了臉,慘叫不斷。
這孩子缺心眼啊,搓衣板多硬的東西,還是新買的,稜稜角角可厲害著呢,他這撲通一跪,咯疼了唄。
把喻錦川氣的,一按額頭,笑出來。
哎喲,我怎麼攤上這麼個寶貝媳婦兒啊。
氣得你肝疼,下一秒逗得你肚子疼。
喻錦川現在都懷念以前那個小傻子呆愣木訥,不敢主動和自己說話的王樂圖了。
看他呲牙咧嘴的,喻錦川搖搖頭,無奈啊。
「讓我跪毛毛蟲?你不可能有這機會的。」
「來日方長啊!」
王樂圖挪了挪膝蓋,把屁股放到腳跟上,減輕膝蓋的重力,這樣跪著膝蓋就不疼。
無所謂的哼哼鼻子。
「好幾十年呢,我就不信你不犯錯,不犯到我手裡,你等著我的,只要你做壞事惹了我,我就讓你跪毛毛蟲。沒有毛毛蟲就跪小白老鼠。跪到小白老鼠不許跑,不許死,死了你就吞下小白老鼠!」
扭了扭腰,把身體往電視那邊轉轉。
「給我開啟電視,我要看電視!」
跪就跪唄,找到竅門這也不算難事。看一集電視劇這時間也就過去了。要不就把手機給他打遊戲。
喻錦川看著王樂圖,突然笑了。
心裡的鬱悶,不痛快,那些火氣全都消失了。
起身蹲跪到王樂圖面前。
「幹嘛?擋著我看電視啦!」
王樂圖不明所以,他幹嘛突然蹲到自己面前。用力推推他,別攔著我看闖關東。
喻錦川伸手捏住王樂圖的下巴,湊上去用力親了下他的嘴唇。
王樂圖都傻了,幹嘛又親他?罰跪還不夠啊?給個巴掌在來個甜棗嗎?
「懲罰減半,半小時就起來吧。」
喻錦川異常高興,用力揉揉王樂圖的頭髮,還減少了懲罰。
站起來就去廚房了。
「我做飯,你認真點反省自己的錯誤。如若再犯決不輕饒了。」
說完關起廚房的門了。
王樂圖哎呀一聲,從跪著變成了盤腿坐著,摸到了零食,開始看電視。
「他幹嘛突然高興了?」
王樂圖嘟囔一句,不明所以,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唄。
喻錦川腦子裡一直在重複王樂圖的那句話,來日方長,好幾十年呢,我就不信你不落在我手裡。
這話潛在的意思是什麼?那就是長長久久啊。王樂圖作死胡鬧但是潛移默化中已經接受了他們要結婚不會分手的事實啊。所以才下意識地說出來日方長這個詞兒啊。
喻錦川想到這就想笑。
昨晚上他一直很挫敗,總覺得自己的努力付之流水,再怎麼對他,這小沒良心的白眼狼都無動於衷。生命不息折騰不止鬧妖不停啊。歸根到底他一直在說不喜歡。
他哪裡不好嗎?哪裡做的不夠嗎?為什麼王樂圖不喜歡他呢?他一直在反省自己的錯誤。
今天聽到來日方長這詞兒,不用反省了。
是啊,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呢。
剛要開啟廚房的門想把做好的菜端到餐廳,想起王樂圖了。也沒出去。
這小崽子是不會乖乖的罰跪的,明知道他偷懶,也就當沒看見。意思意思得了,怎麼捨得真罰他。
跪疼了膝蓋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坐著去吧,躺著也行,一小時以後再出去看他。
喻錦川看著吃的不亦樂乎的王樂圖,特別好奇他這小腦袋瓜裝的都是什麼。
「樂圖,你和我說說,這私生子的事兒失敗以後,你還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