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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踢空氣沒什麼問題，但今天平常空著的地方躺著衛語堂。

「沒，挺乖的，睡吧。」

衛語堂幫他拉了下被子，夜裡楚清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後就睡了過去。

愛人還有長相跟愛人有三份相似的孩子躺在身邊，就算一直被踹，也是一種甜蜜。

夏夏除了要上幼兒園外，還被安排跟著一個武術教練學習。

衛語堂並不希望自己孩子是一個會仗著自己厲害就去欺負別人的壞蛋，但是他希望如果夏夏遇到了什麼危險，能夠擁有自保的能力。

正式開始學武術後，夏夏就沒有那麼多時間精力黏著楚清。

楚清並沒有因此產生落差感，本來就是他和衛語堂一起握著夏夏的手，把他從自己身邊帶到了更廣闊的世界裡。

他們這些家族裡的孩子一邊都普遍會早熟，一來是因為夏夏的確討喜，二來是因為他是衛家繼承人的身份，三個孩子迅速就玩在了一起。

不僅如此，他們還經常會邀請彼此去自家做客。

夏夏牢記上次自己差點被打屁股的教訓，沒有再吹那些牛，轉而跟他們說自己爸爸到底有多厲害，拿過多少獎項。

吹父親的牛會捱揍，吹爸爸的牛會挨誇！算來算去還是後者更划算。

楚清有一次因為意外去了上次衛語堂喝醉酒後去的出租屋，拿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後，視線不受控制被書架上的一本書吸引。

本來應該拿完東西就走的人，在這個出租屋裡待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衛語堂打電話過來詢問他在哪裡，夏夏放學回去後就一直鬧著要他，這才把所有東西放回原來的位置。

客廳裡夏夏一直抱著他的書包，因為爸爸太長時間沒回來拉著一張臉。

聽見車子停下的聲音，小書包放在一邊站起來往外跑，速度快到連坐在他對面的衛語堂都沒反應過來。

「爸爸，爸爸！！！」

夏夏今天在幼兒園裡拿到了一個獎項，獲獎作品是爸爸和他一起完成的，迫不及待想跟爸爸分享這個喜悅。

在沒有見到爸爸之前，他連跟父親都沒有透露過半個字。

楚清心裡想的事情稍微有些多，看見夏夏興奮的臉時，強迫自己把所有的情緒都壓下去，換上笑臉開始誇他。

他之前有看過一本教孩子的書，上面寫到家長應該在孩子取得成就時，給予一定的正面反饋，這是最上等的誇獎。

被誇到差點沒飄起來的夏夏擺了擺手，嘿嘿笑著回答道：

「爸爸佔大半功勞！全靠爸爸陪著！」

「是我們家夏夏厲害。」

衛語堂站在門口，催著他們快點進來，幼兒園在下週放寒假，年末他公司裡挺忙，馬上就要過年。

這是他和楚清還有夏夏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團圓節。

夏夏回到客廳迅速跑到沙發邊，想把自己的獎狀和獎品找出來給爸爸看。

衛語堂走過去，幫楚清取下了圍巾，又讓他把外套脫了下來，把他冰涼的手握在掌心裡，關心道：

「怎麼回來這麼晚？工作很忙？」

「下次不會了。」

凍到稍微有些麻木的指尖，被衛語堂的體溫捂著漸漸回暖，暖氣充足的屋內，讓楚清變得更清醒理智。

他下意識不願意把自己的發現告訴衛語堂，夏夏遞過來的獎狀成了最好轉移藉口的方式。

齊苑岸急著和自己男朋友一起回家見家長，給公司裡員工放假的時間和夏夏幼兒園裡差不多。

反倒是衛語堂身為公司的，年末忙的不行，經常等到天黑才回家。

閒在家裡時，楚清喜歡待在書房裡畫設計稿，他設計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