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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喝的太急,酒水打濕了他衣襟。
秦陌羽的脖子到臉因為這酒紅了個透,他雙眼迷茫,明顯是喝醉了,卻還是一碗接著一碗灌自己,最後甚至直接抱著酒罈喝,沈夜白攔都攔不住。
秦陌羽抱著酒罈,神色悲涼,又哭又笑:「夜、夜白啊……為什麼……為什麼這酒……這麼苦啊……」
秦陌羽一邊說太苦了一邊搖頭晃腦,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這麼苦的酒……為什麼……為什麼師父愛喝啊……」
「明明就不好喝!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究竟是為什麼啊!」秦陌羽幾乎是吼著喊出這句話,眼中帶淚,徹底醉倒在地,手裡還死死抱著酒罈不肯鬆手。
即使醉倒在地,他還在喃喃自語「為什麼」,彷彿在質問那個拋下自己離去的人,為什麼又留下他一個人。
秦陌羽終於又睡著了。
他夢到一條走不完的長廊,長長的彷彿沒有盡頭,他追逐著那個背影,眼看就要追到,撲過去卻什麼也抓不住,他像個孩子在原地大哭,有人溫柔的抱住他,輕拍著他的後背,在那人哼的不知名的歌曲中漸漸停下了抽泣。
沈夜白拭去秦陌羽眼睛滑落的眼淚,輕輕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
睡吧,陌陌。
這個夜晚很冷也很長,但好在東方漸白,旭日東升,所有傷痛終會過去。
……
無臉男坐在石頭上,看到青衫男子悠然的走到自己旁邊後問道:「解決了嗎?」
「差不多吧。」青衫男子聳聳肩,漫不經心道。
無臉男不滿的說:「解決了就是解決了,沒解決就是沒解決,什麼叫差不多?」
「嘖,反正不妨礙你的計劃就對了。」青衫男子不願多說。
無臉男碰了個軟釘子,心裡不滿,但又不能強迫青衫男子說出來,只能自己掐指一算,總算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遮遮掩掩了。
「算了。」無臉男雖有不滿,但只要不影響他的計劃,他也就算了。
「接下來去哪裡?」青衫男子問。
「西洲。」
「哦?」
這個目的地讓青衫男子有些意外,恰好此時他收到手下的訊息,他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木牌,看到上面的訊息後頓時樂了:「這麼巧,南洲皇室也開始行動了。」
「什麼意思?」無臉男沉聲道。
「他們說,南洲皇室正在集合軍隊,準備出兵西洲。」
……
御書房。
沈昇剛批完一批奏摺,還沒等他喘口氣,馬上就有新的奏摺呈上來,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嘆了口氣認命的繼續批摺子。
但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讓他安穩。
「皇兄——」
人未到聲先至,沈昇連頭都懶得抬就知道是沈渝來了。
也只有沈渝這麼沒大沒小,不通報直接闖進御書房,而且高聲喧譁了。
一身戎裝的沈渝眨眼就踏入御書房,走到沈昇案前,對沈昇專心批摺子無視自己的行為十分不滿,拉長了聲音喊他,跟叫魂似的。
「皇兄皇兄皇兄你看看我呀——」
「又怎麼了!」沈昇被他叫的頭疼,沒好氣的把摺子一摔,抬頭看到他這身打扮頓時黑了臉。
「穿成這樣幹什麼?又去軍營給朕惹事了?戚將軍呢?不是你跟著他學兵法嗎?怎麼又到處亂跑!」
沈昇的斥責像連珠炮一樣把沈渝打得頭昏腦脹,傻傻地站在哪裡,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有這麼不堪,讓皇兄一看到我就以為我幹壞事了嗎?!
「沒錯,你就是這麼不讓朕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