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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引起男人注意之後,亞歷山大朝著男人吠了一聲,掉頭朝門口跑去。
宇佐見秋彥疑惑:「這是怎麼了?」
田中管家奇怪的搖頭:「怎麼回事?它平時都很溫順的啊。」
可卡的叫聲從門外頻繁傳來,站在扶手邊的宇佐見春彥想到什麼,神情微妙的挑起眉。
宇佐見秋彥幾乎沒有猶豫,他下意識的順著亞歷山大的叫聲追出門外,田中和宇佐見春彥猶豫了一會,也隨之跑出大門。眾人跟著亞歷山大繞過大門邊的庭院,穿過花園。緊跟著可卡的宇佐見秋彥見到大狗跑過拐角,停在了後院的草地上,朝著空中直叫。
這裡是……?
宇佐見順著可卡的叫聲向上望去,首先看到了垂落在地面上方的布條,讓後瞳孔一縮—— 一個棕發少年正抓著脆弱的布條,在三樓高的窗邊搖搖欲墜。
有那麼一瞬間,可憐的宇佐見秋彥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嘴邊蹦出來了。
「美咲——!」
在半空中搖晃和地心引力作鬥爭的少年聽到熟悉的呼喚聲,條件反射朝聲源處望去,見到是宇佐見秋彥,美咲天然的空出一隻手朝對方打招呼。男人的心臟在看到少年危險十足的動作驟然一停,宇佐見秋彥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皺起緊皺的眉頭。
見到男人危險的表情,美咲下意識的一縮,悲劇就在這一刻發生了——單手擎著布條的力道不禁一鬆,虛握著救命稻草的少年就這樣直直的感受到了美好的重力加速度。
————啊,上帝果然是嫌棄我吧。
落下的一瞬間,少年淡淡的想著。
一路趕來的眾人正巧目睹少年墜落的時刻,唯一一個性別女的女僕小姐尖叫一聲捂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剩下兩名男士在一怔之後,邁開了步伐,同時宇佐見秋彥已經跑至少年墜落的下方,張開的手臂。
提問:上帝真的這麼嫌棄高橋美咲少年嗎?
回答:怎麼可能偶爾欺負一下而已。
於是,奇蹟出現了。在千鈞一髮之際,半空的少年險險抓住了虛握的布條,適時地拉力減緩了少年下墜的速度,與此同時,一直安靜的亞歷山大突然騰空躍起,用腦袋托住了少年的身體——只有短短的兩秒,但足夠了。
話劇一般,有了減速和緩衝的少年安全的落到了等候已久的男人強壯的臂膀裡。
宇佐見秋彥後退兩步,抱著少年的雙臂紋絲不動————
「你,真是想要嚇死我嗎?」
男人帶著嘆息的聲音在少年上方響起,美咲睜開緊閉的眼睛,映著天穹蔚藍的棕色雙眸倒映著男人充滿情緒的紫色雙眼。
憤怒、慶幸、嘆息、後怕,以及——濃濃的溫柔和憐惜就這樣落入其中,變作了波紋散開在名為「高橋美咲」的湖中心。
春水不可能一直平整。
第49章 理由和前奏
田中身為宇佐見家的管家已經過去二十餘年了,幾乎看著兩個小少爺長大的這個中年男子雖不敢說自己有多麼瞭解他們,但是基本的性情,他總是能夠說得上來。如果說幼時的秋彥少爺是一個寂寞害羞的孩子的話,那麼現在的宇佐見秋彥,田中只能用「自我」來形容他。
儘管宇佐見家的人多少都帶著點任性的色彩,但是這位小少爺卻顯得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我行我素。
不由分說的和本家撕破臉皮,在拋棄作為宇佐見的利益與責任之後乾脆的搬離主宅,重新開始獨自一人的生活。乾淨利落的彷彿沒有任何留戀——事實上,在田中管家的印象裡,宇佐見秋彥確實很少在意過什麼。
因此,在看到這個自我到難以相處的男人在一個少年身上展現出了他所有的耐心和溫柔的時候,田中的心情已經不足以用驚駭可以